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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追问:“然后呢?”
江初月终于抬眸,烛光在那双杏眼里跳动:“你若离世,庆国必将大乱。我肯定会被皇帝和上官家追杀。我想过了,我就带着你留下来的铁骑和梁城兵马,退出京城,找个城池驻扎。再联合北境的秦将军、南境的镇南侯以及兄长起义,将皇帝和那帮乱臣贼子诛杀。”
谢临渊一死,天下大乱,战火再起。
江初月不能退缩,不能输束手就擒,她只能奋力往前走,从杀戮中谋取一线生机。
谢临渊翻了个身,握住江初月的手:“很好。将来若是我真的死了,你便按照这路数去做。”
江初月将手里的膏药瓶儿放到案桌,再气呼呼瞪他:“谢临渊,你再咒自己试试?”
他低笑出声,长臂一揽就将人带进怀里。
他揽着江初月的腰,薄唇擦过她耳垂:“伤已大好,本王饿得很。”
烛火燃烧,床幔上挂着的金钩缓缓摇晃,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谢临渊数日不曾开荤,温香软玉在怀,他将江初月拢在怀里,指尖挑开衣带,细细磋磨,久久缠绵。
良久
谢临渊取来枕下的匣子,欲要把里面的特制羊肠取出来。可手一摸,匣子里空空如也。
谢临渊喘着气,暗暗皱眉:“竟用完了?”
既用完了,那只能鸣金收兵,不能再继续下去。
却听怀中的江初月轻声道:“我我把那些特制羊肠收在库房,以后不用了。”
谢临渊微愣,他搂着江初月绵软的腰,哑着嗓子问:“为何?”
昏黄烛光透过床幔洒进来,将江初月绯红的面颊照亮。
江初月忽然仰首,第一次主动贴上他的唇。
谢临渊失踪的这几日,江初月夜里辗转难眠。
夜深人静时,她终于开始剖析自己的心。
她把这些年的往事一件件摆出来,一件件细细翻看。她终于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离开谢临渊了。
她对萧戟的喜欢,大概并不是真正的爱,更像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依恋和救赎。儿时江初月孤苦无依,萧戟如太阳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把萧戟视作自己的救赎,可救赎并不是爱。
直到谢临渊劈开她的世界。
谢临渊出现后,她才真正了解到男女之间的爱,那是一种灵魂上的亲密,肢体上的依恋。
谢临渊指引着她长大,给她独一无二的爱和尊重,让她看见广阔的世界,看到这天下朝局。谢临渊把她从“闺阁女子”的壳里剥出来,淬炼成能与他并肩的妻子。
她想,她是喜欢谢临渊的。
真的很喜欢。
“你”谢临渊身躯微颤抖,几乎不敢呼吸,他不敢相信江初月居然会主动吻他。
生涩的吻像一簇火苗,点燃了满室春色。
谢临渊很快反客为主。
临末时,谢临渊贴着江初月,声音沙哑说:“知道不用那物的后果么?”
夜晚安静,温度很热。
江初月轻声唤他的名字:“谢临渊。”
谢临渊凝视着她。
江初月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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