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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低笑出声,嗓音低沉:“孤枕难眠时,总要有件信物缓解相思。”
江初月涨红了脸。
谢临渊摩挲她唇角,问:“可以吗?”
江初月癸水已过,她轻点头:“可、可以。”
话音刚落,人已被摁在床榻胡作非为。床幔金钩骤然摇晃,几日未近荤腥的狼终究撕去伪装。
江初月呜咽着去推,反被掐着腰按着欺负,
江初月险些溺死在他的世界里。
发丝被汗水浸润,一室春浓。
屋子里蜡烛燃烧殆尽,清凌凌月光洒进来。江初月精疲力尽,心里忽地生出一丝悔意,早知她就不惹谢临渊这活阎王。
谢临渊嘴上说着“知错知错”,却完全不像知错。
实在吃不消。
江初月眼圈湿润,喘着气推搡着:“困了让我歇歇。”
谢临渊充耳不闻。
最后实在不知过了多久,江初月由着谢临渊胡作非为,自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江初月隐约听到谢临渊的声音。他强势的嗓音竟带着几分脆弱。
他说:“江初月多爱我点,再多点。”
夏日的天儿总亮的很早,院子里的绿树上鸟儿闹个不停。
江初月困倦地睁开眼。
好一会儿,神思才渐渐回笼。昨夜被谢临渊折腾得死去活来,可醒来时身上却干爽清凉,并无多少痛楚,显然他事后为她细心敷过药。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江初月仍被谢临渊紧紧搂在怀中,她一侧头,看见谢临渊近在咫尺的沉睡俊颜。
往日里,谢临渊总是醒得比她早。可今日,他竟破天荒地仍在安睡。
床帐垂落,一丝日光漏入帐篷缝隙,在他鼻梁上投下浅浅金痕。借着微弱的光亮,江初月偷偷端详谢临渊的脸。
那张平日里冷峻如冰的脸,此刻在熹微晨光中柔和得不可思议。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像一头收敛了利爪的雄狮。
江初月情不自禁看了好久。
她发现谢临渊的鼻梁好挺,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戳了戳他鼻梁。
又捏了捏。
谢临渊倏然睁眼,那双黑如深渊的眸子直直望进她眼底。
江初月哪料到他睁开眼,忙收回手。谢临渊稳稳捉住她的手腕:“怎不继续摸?”
江初月大窘,用力扯回手:“快起来我饿了。”
江初月挣扎着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蚕丝薄被滑落,露出红痕斑斑的身躯,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全是谢临渊留下的痕迹。
晨间的男人最是危险的,精气充足。谢临渊眸色一暗,将欲逃的她又按回榻上,又是一番胡搅蛮缠。
临近晌午,紧闭的房门才打开。下人们将沐浴的热水送进屋,谢临渊将昏昏沉沉的江初月捞起来,放入浴桶里沐浴净身。
江初月浑身无力,看着谢临渊那春风得意的模样,心里特别不舒畅。
她趴在浴桶边沿,嗓音沙哑:“王爷,过来。”
谢临渊走近:“身上还有不适?”
江初月:“把手臂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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