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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笑了笑,轻点头:“祖母,孙女知道了。”
马车一路驶回萧府,已经天黑。江初月先将萧老夫人送回寿安堂歇息,再提着绢纱灯笼回自己的院子。
夏日夜晚越来越闷热,萧府院子草丛间萤火点点,池塘里的蛙声此起彼伏。月洞门下,隐约可见一道颀长身影。
江初月走近一看,发现是萧戟。也不知萧戟在此处站了多久,夜风拂动他玄色缎袍,半张脸藏在阴暗里。
“兄长?”江初月压下心头诧异,轻声问道,“是姜姨娘又缺了什么补品?”
萧戟眸色深沉如渊:“不是为了姜氏。”
萧戟忽然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江初月笼罩在阴影里。
江初月心脏颤了颤。
萧戟居高临下睨着她:“听闻你今日和祖母去了孙家,那孙家儿郎一个文弱书生,又无功名在身,实在不是良配。”
江初月攥灯笼柄的手收紧,她道:“祖母说孙家家世清白,人口简单,我嫁过去不会吃苦。”
萧戟板着脸,眼里有压抑的怒火:“那你想嫁?”
江初月呼吸一滞,她仰头望着萧戟冷峻的眉眼,实在看不懂萧戟的内心。
萧戟看不起孙家,难道想让她嫁给高门显贵,好为萧家铺路?
江初月不知该如何回答,低声说:“我的婚事,全凭祖母做主。”
话音未落,萧戟猛地拂袖转身。
玄色衣袂翻飞,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刮得江初月手里的绢纱灯剧烈摇晃,蜡烛险些熄灭。
江初月僵硬地驻在原地,萧戟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朦胧月夜里。她摁住心口,无言的酸涩浸润五脏六腑。
院子外的蛙声依旧,清凌凌月光透过窗纱。江初月当夜辗转难眠,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萧府东院。
姜氏自从被萧老夫人狠狠敲打一番后,她安分了不少,安安心心养胎,再不敢冒犯江初月。
萧戟晚上又来她屋子里歇息。
萧戟睡前喝了很多的酒,浑身酒气,躺在床上酣睡。姜氏躺在他身侧,知道萧戟在为江初月的婚事生闷气。
“凭你再高贵,还不是嫁进六品小官家里。”姜氏幸灾乐祸,心里涌起一丝丝难掩的畅快。
她一直以为,江初月这种高门贵女,将来会嫁给王爷侯爵,当显赫的主母。
谁知萧老夫人居然打算把江初月下嫁!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姜氏唇角微扬,憋在心里多日的恶气总算散了。她情不自禁抚摸着已经显怀的小腹,盼着能生下一个活泼健康的儿子,当上萧府的主母,永永远远压江初月一头。
过了几日,孙昭明托人送来一封请帖,邀江初月两日后同去樊楼尝新出的荷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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