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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不管是对于夜寒来说,还是在被软禁的安知纱、商清凛两人。
甚至还有安宁。
她高贵,足以让全世界所有男人痴狂的身体此时只披着一件浴袍,端着一杯红酒,在窗前盯着高桥上迷茫的夜寒。
其实从夜寒离开,她的目光就一直跟随夜寒,她知道现在的夜寒很迷茫,很无助,很需要帮助,如果现在她可以回心转意的话,可以得到夜寒很大的好感。
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十年的时间,如果只是五年,也许我都会心软吧?”
安宁如此扪心自问,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究竟会不会心软,得出这种结论的依据是,她现在都有些舍不得。
十年的时间伤害了她,但是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至爱之人的伤害,往往非常的致命。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为夜寒带来无法磨灭的伤害,但是没办法,她不得不那么做。
其实在她的潜意识内,还有一个其他的冲动。
立马派人将夜寒找回来,然后告诉他,自己想通了,要好好的和他生活,在放过安知纱和商清凛,一瞬间,大家应该都会很快乐吧?
但这终究只是冲动,而且还是不被她主动思考的冲动,理性告诉她,绝对不能这样做,用一时的开心,造就一身的痛苦。
最终,安宁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是盯着夜寒,眼神迷离......
另一边。
安知纱和商清凛坐在阳台,两人看着月亮,都没有说话。
商清凛借着桌上的一盏台灯的亮光,在看一本从房间内找到的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度假的,毕竟房间是那么的豪华。
安知纱抱着手,盯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宁就是十年后的她,这件事情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仿佛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十年后的她会变成那个样子吗?一头白发。
自己很可能会死,不过好消息是,她的母亲应该是不会受到影响,更好的消息是,夜寒应该也会没事。
安知纱不是没有想象过自己死亡的那一天,毕竟她遭到过ansha,可因为一个男人而死,是她从未想过的。
突然,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夜寒居然跑到其他时间线去攻略她,而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不想玷污对她的喜欢?结果却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笨蛋。”
“他的确是笨蛋。”
安知纱斜眼打量了正在认真看书,刚刚却插话的商清凛,不满道:“不要觉得自己很了解他,我只是没时间而已,如果这次之后还能活着,我会补偿他的。”
商清凛似乎是眼睛有些累了,将书合上,对安知纱说道:“他不需要第二个了解他的人,况且你也不可能比的过我。”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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