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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一动没动,光站在那里笑。
阿宝蹲在石头下面,歪着头看她,黑豆似乎的狗眼闪着谄媚的光。
“汪汪。”黑背冲她叫了两声,两只前爪趴了下去,舌头伸得老长,欢快地摇着尾巴。
“妈妈。”久久欢叫着跑过来,蹲下抱起阿宝的脑袋,笑着说:“妈妈,阿宝不咬自己人,它只咬坏人。”
再温顺的狗在许静安眼里都是危险的存在。
她皱着眉头,冲郁辞喊道:“你把阿宝弄走,让它离久久远一点,万一它不小心伤到久久怎么办。”
“汪汪。”阿宝支着狗头在久久身上蹭了蹭,然后缓缓地趴在草坪上前身匍匐在地,后半身微微弓起,尾巴有节奏地轻轻摇摆,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呜呜”声。
“妈妈,阿宝在跟你撒娇。”
郁辞微笑着走过来,拦腰将许静安抱起,轻笑着说:“阿宝认得你,它知道你是女主人,你别小瞧它的智商,跟八岁孩子差不多。”
许静安瞥见别墅门口的明叔和佣人,脸顿时一红,小声道:“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郁辞却将她抱得更紧,朝别墅门口走去。
这男人有够恶趣味的,非要故意在佣人面前让她丢脸,许静安干脆把烧红的脸埋进郁辞怀里。
明叔和佣人识趣地走开了,一个个装得好忙的样子。
吃完晚餐,郁辞跟许静安说起下午在幼儿园发生的事,许静安听得心越揪越紧,手都抖起来。
郁辞安慰道:“小满,别怕,那人今天一动,韩冬安排的保镖就发现了。”
许静安长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抖,“郁辞,如果碰到一个不管不顾拿着针就扎久久的呢?我们不能拿久久冒险。”
她低头沉默了一下,再抬头时,眼里都是坚决:“请私教吧,我跟她来玺园住。”
“好。”
可以无拘无束地在玺园玩,久久很开心,这里户外空间大,有漂亮的庭院,到处都可以跑,还有一只威风凛凛的纯种德黑陪她一起玩。
久久不再坚持去幼儿园了,同意郁辞给她请私教。
晚上,郁辞哄睡久久,带着许静安去了地下酒窖。
许静安看着琳琅满目的酒架,问:“这个酒窖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有了?”
“嗯。不过我只喝红酒。”
许静安在酒窖里转了一圈,走到角落里钢琴面前,掀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划拉了两下。
钢琴发出几声略显沉闷且参差不齐的单音,音色在满是酒香的酒窖间回荡,为这静谧之地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氛围。
郁辞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吻着她的侧颈,轻声说:“小满,我还从来没给你弹过钢琴,听吗?”
许静安转身,美眸微抬,看进郁辞幽深的墨色眸里,“想听。”
郁辞缓缓在钢琴前落座,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琴键上,稍作停顿,仿佛在与钢琴进行无声的对话。
他微微抬头,看着站在钢琴边的许静安,微微勾唇笑了一下,然后手指轻轻按下,优美的音符跳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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