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反复擦拭着腰间的驳壳枪——这是他昨天从斧头帮帮主疤脸李尸体上摸来的,枪管还沾着半片脑浆。远处传来汽笛的长鸣,一艘英国商船正缓缓靠岸,甲板上的水手对着码头上赤膊的搬运工们吹着口哨,手里的皮鞭甩得噼啪响。横哥,工头又扣了三成!十七岁的小山东攥着几枚铜板跑过来,裤腿上还沾着昨晚混战留下的血渍。这孩子三个月前从老家逃荒来,爹娘都饿死在黄河决堤的洪水里。雷横抬头看了眼江面上的残月,想起自己十四岁那年,也是这样的月夜,跟着师父在沧州码头上第一次摸枪。叫兄弟们集合。雷横站起身,活动了下肩膀,结痂的刀疤在晨光中泛着青紫色。他的左手无名指齐根而断,那是三年前在天津卫为护一个雏妓,被青帮老大用虎头铡生生铡掉的。此刻这根断指正隔着粗布腰带,抵着藏在腰间的生辰八字——那是老娘临死前塞给他的,纸角已经磨得发毛。十...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