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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曼婷脸一红:“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我现在进步可大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歪歪扭扭小花的帕子,“你看,这是我偷偷练的。”
姜瀛玉接过帕子,那针脚粗得能插进麦秆,但能看出是下了功夫的。
她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轻轻点头:“好,我教你。”
席曼婷欢呼一声,差点从炕上跳起来,又赶紧捂住嘴,紧张地看向姜瀛玉的肚子:“没吓着娃娃吧?”
姜瀛玉失笑:“哪有那么娇气。”
她拍拍炕席,“坐近些,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她取出自己的针线筐,翻出一块碎布头对折:“婴儿皮肤嫩,所有接缝都要朝外,免得磨着孩子。”
说着穿针引线,手指翻飞间,一个迷你的衣片渐渐成形。
席曼婷看得入神,突然说:“嫂子,你手真巧。我妈要是现在也在咱们跟前,肯定不会像你这样教我,嫌弃我笨都还来不及呢。”
姜瀛玉动作一顿,她心头一软,拉过小姑子的手:“来,试试看。”
席曼婷学着穿针,却怎么也穿不进去。
姜瀛玉接过针线,在舌尖轻轻一蘸,线头立刻乖乖钻过了针眼。
“这是小窍门,”她眨眨眼,“我妈教我的。”
“我妈......”席曼婷突然说,“我记得她总爱在我衣角绣朵梅花,说姑妈家要有点花样。”
姜瀛玉心头一动,翻出几色绣线:“那咱们也在衣襟上绣点花样?”
两人头碰头地研究起来,最后决定绣几片竹叶。
“竹报平安,又好绣。”姜瀛玉说。她先在自己那块布上示范,针尖上下穿梭,翠绿的竹叶渐渐显现。
席曼婷学着她的样子下针,却把竹叶绣成了胖蚕豆。“哎呀!”她懊恼地叫了一声,手指不小心被针扎破,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姜瀛玉赶紧抓过她的手,含在嘴里吸了下:“针线活最忌心急。”
她想起自己七岁时第一次学绣花,也是这样扎得满手是血珠的。
“嫂子?”席曼婷疑惑地看着她突然黯淡的眼神。
姜瀛玉摇摇头,挤出笑容:“来,我握着你的手教。”
她覆住席曼婷的手,带着她一针一线地走。
两人的呼吸渐渐同步,席曼婷的背贴着她的胸口,能感觉到年轻女孩蓬勃的心跳。
“对,就是这样,慢一点......”姜瀛玉轻声指导,看着歪歪扭扭但总算成形的竹叶,忍不住亲了下小姑子的发顶,“学得真快。”
席曼婷转头冲她咧嘴一笑,眼睛里盛满了阳光。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厂里下工早,席曼婷就缠着姜瀛玉学针线。
从最简单的肚兜开始,到系带的小褂子,再到开裆裤。
她的手艺肉眼可见地进步着,虽然针脚还是不够细密,但至少不会再把自己和布料缝在一起了。
这天傍晚,席砚南从地里回来,看见两个女人又凑在油灯下穿针引线,忍不住说:“曼婷,别总缠着你嫂子,她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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