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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霁雪一进门就被这景象刺痛了眼睛。
她快步上前,接过那个瘦小的婴儿。
孩子在她怀中渐渐止住了哭泣,小脸皱成一团,显得格外可怜。
“陈太医呢?”她厉声问道,声音在寂静的禅房里格外尖锐。
“微臣在此。”陈太医满头大汗地从外间进来,手中捧着药箱,“娘娘,静嫔失血过多,脉象微弱,恐怕......”
“本宫不管用什么办法!”燕霁雪打断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必须救活她!”
陈子行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诊治。
燕霁雪抱着孩子退到一旁,看着太医施针用药,心口像压了块大石。
她答应过平远伯,只要静嫔不惹是生非,就护她周全,可这才过去多久。
燕霁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娘娘。”碧桃小声提醒,“小皇子该喂奶了。”
燕霁雪这才回过神,将孩子交给早已候在一旁的乳母。
她走到静嫔床前,看着这个曾经明艳张扬的女子如今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静嫔虽然骄纵,但后来也已经悔改,更何况,她的父亲对燕家有恩。
燕霁雪对陈太医道,“库房里还有一支百年老参,立刻取来,先吊着她的命。
陈子行连连点头,手上动作不停。
银针一根根刺入静嫔的穴位,药汁一勺勺喂入她口中。
燕霁雪站在一旁,看着静嫔灰白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血色,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
天色渐晚,禅房内点起了油灯。
燕霁雪一直守在这里,连晚膳都未曾用。
直到子时,陈子行才长舒一口气:“娘娘,静嫔的脉象稳住了。”
燕霁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窗外,一弯新月悄然升起,清冷的月光洒在禅院的地面上,像铺了一层薄霜。
“好好照顾她。”燕霁雪对守在一旁的宫女们吩咐道,“有任何异常,立刻禀报。”
回宫的路上,夜风微凉。
燕霁雪靠在轿中,闭目养神。
今日这一番折腾,让她身心俱疲。
但想到那个刚出生的小生命,和终于脱险的静嫔,她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轿子忽然停下,外面传来侍卫的喝问声。
燕霁雪掀开轿帘,只见刘景煜一身常服,正站在宫门前,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月光下,他的眉眼格外深邃,带着几分罕见的焦急。
“陛下怎么在这里?”燕霁雪下了轿,有些诧异。
刘景煜上前一步,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责备:“朕听说你去了大觉寺,一直未归,这么晚还在外面,万一着凉......”
燕霁雪心中一暖,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静嫔脱险了,生了个小皇子。”
刘景煜点点头,牵着她往宫内走:“朕已经知道了,平远伯府也派人去了大觉寺。”
晨光微熹,大觉寺的晨钟刚刚敲响。
静嫔虚弱地靠在床头,她怔怔地望着怀中熟睡的婴孩,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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