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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你啊,那点聪明都用在别处了。”老警员听后调侃道:“这女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就不能出去了?上点儿心吧。”
二人说着话往过走来,我压低帽檐悄悄退走。
出来医院,我这么想着。
一个人势单力薄,我在本地也没有朋友,要想自己一个人找到红姐和大哥难度太大,刚才他们二人对话点醒了我,我目前要做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尽快筹钱,把头的治疗费用4万多,在顺德分的钱我一大半留给了李静,还剩下一些但不够4万,差两万块钱。
第二件事是看监控,警员说昨晚旅馆监控坏了,这事情太巧合了,肯定有鬼。我下了决心,我要知道谁在背后做局害我们,没完!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傍晚五六点多,我直接去了中港码头,宏星渔业的船还没离开,我去找了船长老霍。
“小兄弟你怎么来了?”看我脸色难看,老霍小声问:“你们是不是落水了?”
落水是他们船上人的黑话,意思就是被人盯上了,逮住了的意思。
老霍是宏星渔业的人,宏星渔业又是姚文忠的中间人,姚文忠爱财,我起先还怀疑姚文忠黑吃黑,现在想想不对头。
我们两家合伙干的这事儿,要是姚文忠敢黑吃黑,老霍见到我就不会是这种表情,他们肯定会想法设法的弄死我才对。
我说要见他老板,宏星渔业公司牵头的人。
老霍听后不住摇头:“不行,不行,我只不过是个打工的,在老板那里说不上话,我怎么敢领你去见老板呢,小兄弟我看你人不错,老大哥我劝你一句,别找我老板的事儿,要不然,指不定你睡着觉就被人绑石头丢海里喂鱼了,这事儿我见多了。”
我看着老霍,深吸一口气道:“老霍,我不用你带我去见人,我只希望你帮我带句话。”
“什么话?”
“你这么说,我项云峰不怕死,蚊子咬人身上也能起个包,要不出来把事说清楚,谁都别想好过!”
老霍一瞪眼:“你这年轻人!好言相劝你不听,你咋这么虎!”
眼看气氛不对,老霍侄子豆芽仔拽了我一把。
“老舅你别气,让我和云峰说说,”豆芽仔拽着我进了船员仓。
我对豆芽仔还是有好感的,我们年龄相仿,互相也把对方当成了朋友。
豆芽仔掏出烟说:“来一颗?”
我摇头说不会,你抽吧。
豆芽仔点着烟,他把打火机丢桌子上,鼻孔里冒着烟说:“不用找老舅,要是我真想见宏星公司老板,我可以帮忙。”
“因为,这人此刻也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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