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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说笑了,近日事情太多,休息的不安稳罢了。”
祝且月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耳畔有一丝红晕。
“昨日提到的罪证,张大人可有思路?”
祁盛羽适时将话接过。
他的面色倒是一本正经,眸底的那抹暗笑被长睫遮盖。
张勤还想调侃几句,却也知道不是时候。
“账本是最关键的罪证,可就像你说的,那远远不够。”
祁盛羽微微颔首。
“我之前调查过,除了账本上的记录,他们和京城那边也有书信往来。”
修长五指从怀里取出之前在密室中找到的东西,递到张勤眼前。
“张大人请过目。”
张勤接过的一瞬间,眼神忍不住亮了亮。
“看来还有很多同僚在暗中行事,只是我未曾知晓!”
祁盛羽不答话,算作默认。
而祝且月看着那账本,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日老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指尖狠狠攥进掌心。
再抬眸时,声音里凝着化不开的冷怒:
“京城中的大理寺少卿正在查江南流寇的事,这是他安排的线人传回的情报。只可惜......”
她微微一顿,眉目肃穆。
“那日去迟了一步,线人已经遭了毒手。”
张勤的脸色一时间也有些悲哀。
“这些东西足够了,接下来便跟着我一同去游说吧。若是那些人心中还有一点良知,看见这两样东西不可能会不动容。”
祁盛羽点了点头,只是看着祝且月的眼眸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摄政王放心,王妃前往岭南的路上也会有我的人跟着。”
再看祝且月坚定冷然的神色,祁盛羽轻叹了声,到底没再说什么。
趁着天色还早,两人纷纷踏上了征程。
只是想要出江南县城,还需要过城门一关。
“王妃,可能需要委屈一下你,这......”
负责陪同的侍卫低声同祝且月商量。
让她一个王妃藏进稻草堆里,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但祝且月指尖轻轻拂过车沿,目光在稻草堆上扫过一瞬,唇角微扬:“稻草能藏人,也能障目,我会藏好。”
话音未落,她已撩起裙摆,侧身钻进车内,动作利落得不带半分迟疑。
稻草簌簌落下时,她屈指将几束坚硬的草茎别在袖口,充作暗器。
指尖捻过草叶的纹路,眼底闪过一丝冷锐的光。
伪装成农夫的侍卫刚将上层稻草掩好,车轮才碾动两步,便被城门前的喝止声截住。
“停下,例行检查。”
祝且月躲在里面,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出了这城门,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所以绝不能掉链子!
“给大人们外出购置的,官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都已经这么熟了。”
侍卫熟练的将一个银锭子放在为首的将官手里。
那将官的脸色好了许多,却还是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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