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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点头附和,“这也算是打开了一条新的路子,虽然每个厂子的订单都不多,但是这么多个厂子,零零散散加起来,可是比咱们之前一个月的销量还多。”
“也是亏得你们手艺好,否则他们也不会在咱们这儿买。”
陈锦惜当然明白他们的功劳,所以夸张起来也是毫不吝啬。
“哪儿啊,锦惜姐,说到底还是多亏了你跟我们说的,要跟食堂大师傅打好关系,总之你才是咱们的大功臣。”
眼镜几人从来是唯陈锦惜马首是瞻,跟着陈老师走,人生巅峰简直不是梦。
陈锦惜无奈一笑,匆匆结束了这一场商业吹捧。
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风,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各回各家了。
今天有些晚了,外面夜色深重,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陶毅慢慢走到了院子门口。
他刚刚可是听到了,那可是挣了不少钱呢。
“陈锦惜,你这个贱人,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自己倒是吃香的喝辣的,你给我等着。”
他看着二楼的方向,眼睛里满是怨毒。
转瞬的功夫,他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他留守在了门口,观察着这一院子的动向。
陈锦惜亲自送陈烨去上学,把人送去学校之后,还要去厂子的阅览室。
崔婆婆则是在早饭后出门找老伙伴遛弯。
这个时候屋里没人,正是陶毅动手的大好时机。
他朝着四周探查了一番,顶着一张阴沉的脸翻过了围墙。
他之前带人来过陈锦惜家里,自然是熟门熟路地摸了上去。
以前在厂子里也是偷鸡摸狗的人,倒是练就了一手开锁的好手艺。
到了门口也不用劳烦别人,三两下的功夫就开了门。
“怎么没有呢?”
陶毅将那天赖三和白山在他家里搞的阵仗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除了害怕惊扰到左邻右舍而故意放轻了动作之外,几乎是把整个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还是没有!”
他从衣柜转向了床榻,又把床底下翻了个遍。
就在他因为一无所获快要抓狂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陈锦惜厉声呵斥的声音。
“陶毅,你在干什么?”
陈锦惜去而复返,远远就看见了敞开的房门。
陶毅愣在了原地,猛然一回头就对上了陈锦惜防备的眼神。
陈锦惜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往外跑,刚要开口求救,陶毅从后面将她的嘴捂了个死死的,连拉带拽地把人拉进了门。
“别叫别叫,你给我安静,只要你跟我说,你把钱藏在哪了,我就放过你。”
陶毅已经有些疯魔了,他一手捂着陈锦惜的嘴,一手拽着人往里面拉。
陈锦惜被他捂得快要喘不过气,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
陶毅吃痛,眼神一下子凶狠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似乎是奔着把陈锦惜捂死了去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不要挣扎。”
他低吼了一声,双手掐住了陈锦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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