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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我看还是别抄了吧......”她假模假样开口,“这些日子表兄时常不回家,圆荷心里总是不踏实,要是有夫人陪着,想来表兄还有些心思,不然,只怕外头的女人......”
她的话戛然而止,还怜悯看着一旁的柳霜序。
陈玉筠的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剜进柳霜序心口。
她跪在地上,指尖掐进掌心,却仍保持着恭顺的姿态,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祁老夫人眉头一皱:“外头的女人?什么意思?”
“姑母,我、我什么都没说......”陈玉筠故作惊慌地捂住嘴
“说清楚!”老夫人拐杖重重一顿。
“就是......”陈玉筠偷瞄柳霜序一眼,声音越来越小,“前几日我去给表兄送羹汤,在刑部门口瞧见他和一位姑娘说话,那姑娘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但表兄对她很是温和......”
柳霜序心头猛地一跳。
她还以为陈玉筠会有什么好法子,没想到却是这么拙劣的手段。
不过就算是如此,自己也要将计就计。
柳霜序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母亲,儿媳相信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你懂什么!”祁老夫人厉声打断,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男人在外头应酬,难免有逢场作戏的时候。韫泽如今身居高位,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作为正室夫人,就该大度些!”
柳霜序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越发恭顺:“母亲教训的是。”
祁老夫人见她这般模样,怒气稍缓,转头对陈玉筠道:“圆荷,你既瞧见了,可知道那女子是谁家的?”
陈玉筠绞着帕子,怯生生道:“侄女离得远,只隐约听见‘苏’字......像是姓苏的姑娘。”
“苏?”老夫人眉头一皱,“京城姓苏的官宦人家不多......”
柳霜序心头一跳——只怕陈玉筠是将苏暗停的名号给曲解了。
“母亲。”柳霜序忽然抬头,眼中含泪,“陛下可已经下令,不准祁家休妻,如今夫君如此分明就是没有将圣意放在心上——”
“我不依!”
祁老夫人虽一时没想到那女子会是谁,可见祁韫泽今日对柳霜序的态度,便知这事可能是真的。
她眉眼前虽有些心疼,可更多的却是得意:“陛下虽然不准休妻,可没说不能纳妾,我看合该将那女子带回来,只要人品端正,我可以做主,扶她做平妻!”
祁老夫人这话一出,屋内霎时一静。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得柳霜序半边脸隐在阴影里。
她缓缓抬头,眼中泪光未退,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母亲说得是,只要夫君喜欢,儿媳自然没有异议。”
这般顺从的态度,反倒让祁老夫人一时语塞。
陈玉筠绞着帕子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本想借机挑拨,没想到柳霜序竟这般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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