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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树枝刮擦窗棂的声响,像极了她狂跳的心跳。
可宋千月的话真假难辨,若贸然道出......
“夫君。”她突然抬眸,眼底泛起水光,“我听说你近日总熬夜审案,想找本安神的佛经放在荷包里。”
祁韫泽眼神微动,视线扫过满地狼藉的经书。
这个借口太过拙劣,但他没有立即拆穿。
“是吗?”他忽然逼近一步,玄色官服带着夜露的寒气,“那为何偏偏挑我不在时来寻?”
柳霜序被他困在书架与胸膛之间,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沉水香。
她注意到他右手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翠玉扳指——这是他在刑部审问犯人时的习惯动作。
“我......”她攥紧袖中佛经,纸张发出细微脆响。
祁韫泽的目光从荷包移到柳霜序脸上,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夫人,你可知欺瞒我的后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柳霜序心跳如擂,却强自镇定,迎上他的目光:“夫君若不信,大可检查这些佛经,看看我是否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
她赌祁韫泽不会真的怀疑她窃取机密,毕竟她如今与他同坐一条船,柳家的案子未结,她不可能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祁韫泽沉默片刻,忽而冷笑一声:“好,既然夫人这么说了,那我便陪你一起找。”
他松开她,转身走向书架,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排古籍,最终停在一册《金刚经》上。
柳霜序呼吸一滞——那正是她还未翻到的一本。
祁韫泽抽出经书,随手翻开,纸张沙沙作响。
柳霜序自然是希望那本书里就有证据,如此她也不必再瞒着祁韫泽了。
祁韫泽修长的手指在《金刚经》的书页间翻动,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柳霜序屏住呼吸,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动作。
然而,直到最后一页翻过,书册里除了工整的经文外,什么都没有。
祁韫泽抬眸,黑沉沉的眸子直视着她:“夫人在找什么?”
柳霜序心头一跳,下意识攥紧了衣袖。
她不能确定宋千月的话是真是假,更不敢贸然说出实情。
若是让祁韫泽知道她背着他寻找证据,以他多疑的性格......
“我......”她咬了咬唇,声音轻若蚊呐,“我只是想找些安神的经文。”
祁韫泽忽然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的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擦去她咬出的齿痕。
“说谎。”他声音低沉,“你的眼睛从来藏不住事。”
柳霜序睫毛轻颤,转了转眼珠子,开口:“我还想着给老夫人抄经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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