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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人都没什么歪心思,自然也就不愿意插手他们的家事,各自散了。
唯有五叔公,又巴着窗子看了许久,吵着一定要进去看看祁老夫人才行,这下子,就连柳霜序就看出了些许的问题。
她上前一步,道:“五叔公对我们家的事儿这么伤心,我们夫妇本不该阻拦你去看母亲的,只是母亲到底病重,我们将旁的叔伯都赶走了,只让您进去,难免会有闲话传出来,要是公爹还在也就罢了,偏偏母亲是个守寡的......”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五叔公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和老嫂子清清白白,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呢?柳霜序,里头躺着的可是你的婆母,你这样就不怕污蔑了她的清白吗?”
柳霜序本不过是有心试探,见他如此,反倒有些打消了这个怀疑。
可祁韫泽却是直接站了出来,开口:“清者自清,我夫人不过说了一句,哪里就值得你生这么大气呢?先前母亲污蔑安儿不是祁家血脉的时候,我夫人也没这么动怒啊——”
“不可理喻!”五叔公被气得急了,忘了自己留下来的意图,直接一甩袖子离开。
等人一走,柳霜序才看向了屋子里头,问道:“母亲这下是真的想通了?”
“不知道。”祁韫泽摇了摇头。
要是换了从前,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没有坏心,可如今他已经不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自然也就不能多说。
他将柳霜序搂进自己怀里,开口:“可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持警惕,千万别信任何人的话。”
柳霜序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柳霜序为了照顾祁老夫人索性就不出门,就连公务都是在书房里处置。
护国夫人的金印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柳霜序刚批完三摞公文,二丫就踉踉跄跄闯进书房,手里攥着张皱得跟腌菜似的纸片子。
“夫人,出大事了!”二丫嗓子都岔了音,“今早菜市口那帮碎嘴子都在传这个!”
柳霜序抖开那张纸,上头歪七扭八画着个女人踩着龙旗,旁边‘牝鸡司晨,国将不国’八个大字张牙舞爪。
她手指头一哆嗦,墨点子顿时晕开一片。
怪道圣旨下后,朝中那些老东西没有多嘴多舌,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哪儿来的?”
“城南老孙家的茶楼。”二丫咬着嘴皮子,“那说书的今儿个新编了个段子,说夫人您使妖法迷惑圣上,还说什么女子读书要遭天谴,如今满城都已经传遍了。”
柳霜序嘴角扯出个冷笑,把纸团吧团吧扔进炭盆。
‘轰’地一下,火苗窜得老高,照得她半边脸阴森森的。
“查。”她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作妖,要是能捏到他们的错处,我也能一纸状纸告到陛下面前去。”
二丫连忙应了。
祁韫泽下朝回来时,府里气氛紧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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