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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棠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和老先生转身朝着旁边的椅子走去。
靳屿年黑着脸,目光紧紧锁定在他们身上,最终跟了过去,站在一旁,跟个门神似的。
温棠瞧着靳屿年这个样子,无奈地揉了揉脑袋。
不行,必须得把这个家伙给弄走!
一旁的老先生,抬头看了一眼杵着的靳屿年,眉头微蹙,眼神中透着几分不悦,“小伙子,你这般态度,可非君子所为。小姑娘心地善良,救了我这把老骨头一命,我不过是感激小姑娘罢了!
倒是你,若真是关心小姑娘,为何如此咄咄逼人?男子汉大丈夫,心胸应如这天地般宽广,怎能为些微小事就对一位姑娘疾言厉色?”
靳屿年被老先生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极为难看,可碍于温棠,只能强忍着怒气,可越想越气恼,还是没忍住讥讽道:“这个世道农夫与蛇还少吗?谁知你是真感谢还是假感谢?”
“你——”老先生气急,气呼呼的瞪着靳屿年。
温棠担心刺激老先生,抬头怒瞪靳屿年,“靳屿年,你给我闭嘴——”
靳屿年被温棠那一声怒斥凶得憋屈至极,哼了一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暗暗咬牙,眼神里满是不甘。
老先生见状,瞥了一眼靳屿年,嘴角一勾,皱纹堆叠的脸上满是认真:“小姑娘啊,这样的男人脾气大,心眼小,一定要远离,我身边有可多温文尔雅的男孩子了,个个都比他强,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温棠闻言,哭笑不得,连忙摆手拒绝:“老先生,真的不用了,我......”话未说完,眼角余光瞥见靳屿年的脸色已黑沉如锅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想着来撬他的墙角,岂有此理!
温棠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望向靳屿年,“那谢谢老先生的好意了,有时间的话,就见见。”
说完,她故意顿了顿,瞧着靳屿年那瞬间瞪得如铜铃般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惊愕与愤怒,温棠嘴角微微上扬。
靳屿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声音低沉而危险,“温棠,你敢——”他刚迈出一步,似要强硬地将温棠拽走,却被温棠一个眼神给逼停。
老先生见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忙拉着温棠坐在椅子上,开始如数家珍地介绍起那些温文尔雅的男孩子,每一个都描绘得绘声绘色。
温棠听得津津有味,偶尔点头微笑,全然不顾一旁靳屿年那张几乎能拧出水来的脸。
“爸,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不是说好在家等我吗?”
沈河关气喘吁吁地跑到老先生身旁,一手扶着膝盖,一手轻轻拍了拍老先生的背,眼里带着几分责备又满是无奈。
老先生闻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嘿嘿一笑,眼神闪烁,“我就出来转转,瞧你!一惊一乍!”
沈河关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温棠身上,瞬间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小姑娘,是你啊!又碰见了,我爸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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