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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哭得浑身都在抖,但他却异常的粗鲁。
救命!
谁来救救她!
真的好痛!
好屈辱。
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对她?
万远安?
还是陈骏认识的人?
这种廉价的香水味儿,绝对不可能是傅燕城。
眼泪汹涌,把蒙着的布都给打湿了。
但傅燕城将她翻了一下,不再看她的脸。
一直到她晕过去,他也没放开人。
整整两天,不吃不喝,怎么折磨怎么来。
一开始她还能哭,最后只是蜷缩着身体,每次在感觉到男人靠近的时候,就肌肉紧绷。
她的眼前一片黑,压根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傅燕城觉得心里那股火没了,才把人放开,从始至终都没有揭开她眼睛上的布。
然后给晕过去的人洗澡,在让人把昏迷的她送回玫瑰园。
盛眠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醒来的,浑身都在发热。
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只觉得像是溺在水里,她吓得翻了个身,但是直接摔下床了,差点儿把五脏六腑都给摔出来。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上面显示的日期,已经过了两天。
她被强了两天,被一个陌生人。
因为从始至终没有碰到过对方的身体,只是她被折成了各种屈辱的姿势,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她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握不住手机。
半个小时之后,她才颤抖着指尖,给江柳打了电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柳来找她了。
打开门,看到痕迹一直蔓延到耳背的盛眠,她的瞳孔狠狠缩了一下。
“你这是......”
盛眠“哇”的一声就哭了,腿软的瘫在地上,现在看到熟人,才敢哭出声音。
江柳的心里划过一抹不安。
“怎么了啊?”
盛眠的嘴唇抖了抖,许久才抖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被人强了,两天。”
江柳的手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看到盛眠哭了一会儿,突然擦干了眼泪,“我要去医院做个检查,最好是私密性的医院。”
江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知道她是在强撑。
两天?
盛眠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敢问,把盛眠带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她有认识的人。
一连做了好几项检查,毕竟施暴的是个陌生人,谁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得病,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女方一般都会马上来医院做一套检查,杜绝一切的性病。
早发现,也好早点儿吃阻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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