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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报仇,没什么不能说的,人活着,便就是要有仇就报,才算畅快。
不过君不言却没说话,就下梯子去了。
不出意外,君家娶新妇,还是给君不言递了一张帖子,还是君如意亲自来的。
君不言接过喜帖,直接毫不犹豫就给烧成了灰烬,冷笑道:“当年我被逐出家门的时候,虽答应师父不会报复你们君家,但你们也不用如此来本国师面前显眼吧,惹急了我,就算不报复,断你两条腿还是随随便便的。”
“国师这话就不对了,老祖宗说了,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君字,若是我娶新妇,国师若能相携护国侯一同前来观礼,也不枉费君家生你一场。”
就见那君如意,一袭白衣,端看便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准确的说,君家男女,似乎就没长得不好看的。
但虽都生了好皮相,内里是什么东西,君不言却是比谁都知道。
“还想让护国侯踏足君家那种腌臜地方?简直就是对她的玷污,滚。”
君如意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自说自话的道:“老祖宗听闻,国师与护国侯时常出双入对,似乎很是登对,若是能成就好事,你们这两条血脉,必然是能出绝顶的人物。”
“滚......”
君不言已经面目阴沉的生气,袖袍下的手掌,被握的咯咯直想。
君如意这才有了一丝的忌惮,不过他不怕君不言,因为君不言有一处弱点还在君家,他不敢乱来。
......
转眼便到了君家娶亲的日子,君不言没去,沈琼枝更是没去,就连顾家也没去几个人。
唯有顾玉涵高高兴兴的,以为是奔向了完美的爱情,夫君不仅生的英俊,还那么有钱,挥金如土,君如意虽不是世子,但也是君家嫡系。
这门婚事在顾玉涵眼里,简直好的挑不出一点的错。
她始终不明白,这么好的亲事,周玉为什么非要死揪着君家过去的错误不放,如今的君家早就改天换地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顾玉涵被送入了洞房,她欢喜又期待着夫君来掀开盖头,只是她看不到,大红的新房里,窗户上的喜字,贴的却是白色的。
“雀儿,雀儿......”
仿佛等了太久了,顾玉涵有些焦躁的唤了一句婢女的名字,可平日还算机灵的雀儿,今日却是没了声音。
奇怪!
顾玉涵此刻还没察觉不对,只是有些生气,想着此刻也无人,不如掀开盖头看看情况,只看一点点。
这么想着,顾玉涵就掀开了盖头的一角,却发现原本应该都是人的洞房内,还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丫鬟呢?喜娘呢?陪嫁婆子呢?
“人呢?”
顾玉涵惊怒的站起身,想要推开门看看,但门像是被钉死了一般,任凭她如何的用力推,就是纹丝不动,整个洞房内,安静的仿若墓穴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君郎,君郎,你在哪里?”
顾玉涵大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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