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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荆舟本来是要来和她解释,自己为什么要以陆宴迟的身份留在陆家的,但看沈晚瓷的样子,好像很期待他脱裤子。
他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沉沉的夜色。
这个时间、孤男寡女、又是在家这种私密的地方......
薄荆舟抿了抿唇,突然就有了几分羞涩:“我看网上说四个月可以了,但没有问过医生,你问过吗?”
走廊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沈晚瓷正背对着他在刷指纹,被他云里雾里的话弄得满脑子问号:“什么可以了?”
不是她单纯,而是她真的没想到在这种身份都还没被承认的时候,薄荆舟居然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直接掠过主线跳到了那种事上。
因为随便换成哪个正常人,现在想的都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老婆相信自己的身份。
薄荆舟跟着她进去,顺手拉上了门:“你不是想......”
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沈晚瓷看着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茫然了:“??想什么?”
薄荆舟不说话,只满脸怜爱的看着她的肚子。
沈晚瓷重新回想了一遍薄荆舟刚才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恼的怒意,她脸颊嫣红的瞪着他,“陆总,请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是寡妇,肚子里还怀着我前夫的遗腹子,我可是准备为他守节的,你别败坏我的名声。”
薄荆舟瞬间忘了刚才那一茬,满心满脑都是她要为自己守节,完全没去想这话吉不吉利的问题,更没去想她既然怕被自己败坏名声,为什么还要放他进来。
“那你是不是也不会接受聂煜城和秦赫逸?”
他还得当一段时间的陆宴迟,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沈晚瓷身边,女人怀孕是最辛苦、最容易多愁善感的时候,万一她哪天觉得累,撑不下去了,说不定一冲动,就答应他们其中一个了。
沈晚瓷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哪说得准啊,他们对我这么好,万一哪天我就感动了呢,毕竟,女人都容易心软,感情又最是容易日久生情。”
她一边说,一边做出副难以抉择的为难模样:“他们两个都很好,哎,真难选。”
薄荆舟:“......”
去他的日久生情,要真这么容易日久生情,那他和沈晚瓷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没生出情,如果不是他用聂煜城的腕表骗了她,她现在估计都不知道和别的男人生几胎了。
薄荆舟想到在露天花园里,沈晚瓷和秦悦织的聊天内容,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那句话想象了一下画面,当即被气得眼睛都红了:“你难道还想......把他们都收了?”
这话实在太劲爆,沈晚瓷一下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随后又很快收敛住了,认真的朝着薄荆舟点了点头,“陆总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一语点醒梦中人,两个都收了,不就不为难了吗。”
薄荆舟险些没被她给气的心肌梗塞,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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