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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心脏一沉,唇角收敛,指节不自觉攥紧床单:“……什么意思?”
“昨晚我们做了两次。”聂因凝着她,声线异常平静,“刚进去的时候你一直喊疼,现在还好么?”
昨晚我们做了两次。
他口吻稀松,一句话平地惊雷般砸进她耳道,叶棠呼吸滞住,久久无法吐出字眼,身体从昨夜记忆中复苏,腿心阴穴胀出酸涩,体液顺着甬道往下坠,心跳震动加快。
所以……昨晚不是梦。
她真的和聂因上床了。
他在她意识不清的状态下,侵犯了她两次。
叶棠面无表情,视线越过他,望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鸟声在窗外轻啼,彼时辰光尚早,卧室光线幽淡昏晦,女孩笼在身前阴影里,聂因垂眸凝着她,窥不清她眸中神色,只觉得这相对无言的十来秒钟,漫长得像是走出时间。
要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初夜过后的这个早晨,叶棠沉默不语的这段时间,她在心底做出了什么抉择。
“做了两次。”
良久,她终于收回目光,视线落在他身上,冷静发问:
“你戴套了没?”
她的反应出乎他意料,比怒火先一步攻袭向他的,竟是她波澜不惊的问询。他和她相拥而眠一整夜,待到醒来,她看着他的眼神却如陌生人般,丝毫不见半分亲昵,甚至比往常都还冷漠,轻而易举击穿了他心脏。
“没有。”聂因注视着她,缓慢启唇,“我没戴套,两次都是内射。”
话音未落,一道耳光即刻将他打偏,疼痛火辣蔓延,他偏侧着头,心跳却兴奋起来,为她终于有了情绪起伏。
叶棠静坐床头,还在蹙额思索如何买药,被她扇了一巴掌的少年,忽然抬头轻声:
“疼不疼?”
叶棠睇他一眼,不由冷笑:“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昨天不是挺有本事么,叁更半夜爬上我床?”
“不是。”聂因表情平静,只将问题完整复述,“我是问你手打得疼不疼。”
叶棠沉默未答,半个眼神都懒得递给他,掀开被子,欲起身前往浴室。聂因拽住她手,把她拉回床上,熠熠黑瞳亮出幽光,脸颊掌印未消,配着他唇角那丝薄笑,无端让人后脊发凉:
“姐,不要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叶棠嗤笑一声,浑不将它当一回事,“放开,我用不着你来负责。”
她用力甩手,想挣脱桎梏,少年瞬息敛起表情,箍着她腕把她拉回怀中,双臂紧抱住她,气息微促,在她耳畔低声乞问:
“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叶棠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抵着他肩将他推开,少年不依不休,重新把她搂紧,力道粗鲁而又野蛮。她被他弄出脾气,终于忍不住呵斥: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立刻把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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