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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棍在体内辗转,即便意识不清,那股胀痛也叫她不禁蹙额。叶棠陷在床榻,腿心好似被刃器劈开,密密麻麻胀开酸楚,每抽动一下,穴壁便被粗砺蹭碾,炙热在体内升温发烫,不断粗壮。
她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痛意那么清晰,神识却无法逃脱梦魇。
叶棠闷声喘气,拼尽全力想要挣脱,罩住臀瓣的大掌却将她扣得更紧,私处再度贴合,那柄利刃直插进她身体,凿着软肉顶磨,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穴棍吻合极紧,疼痛之中又有酥麻,渐渐软化她的意志。
聂因搂着女孩,茎柱被阴穴含吮,湿热四面八方涌向柱身,头皮泛开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稳住气息,伸手拎起她腿,让她牢牢架在腰上,棍棒再次顶进深处,破开那汪软肉。
叶棠窝在他怀中,肩身细微抖晃,粗棍一下下凿进体内,撞得花心酸胀,又随即抽拔退离,未待她缓过气来,硬物便再度故技重施,交替顶磨她腿心。
“出去……”
她迷迷糊糊喊,手抵身前,试欲推动。聂因抓住她手,顺势翻身,将她稳稳压在身下,欲根再度沉落,深刺内里,严丝合缝埋入花穴,龟头顶进湿心。
律动磨合生涩,最初不适已慢慢消失。叶棠闭眼喘息,手指揪着床单,察觉身前目光注视,眼睫欲抬,唇瓣瞬即覆落而下,紧封她唇,湿舌游滑进口腔,缠腻住她。
聂因伏在她身上,茎柱加快推顶,软舌勾着她,彼此渡换津液,唇瓣吮着舌尖抿含舐弄,细手逐渐攀上他肩,他便与之交握,十指扣紧,吻着她唇顶插肉棒,穴水浸濡湿透,滑动愈发深入。
叶棠夹着他腰,只觉得这个春梦真实无比,熟悉气息围拢脸庞,湿吻缠绵亲昵。她想看一眼对方,身前人却好似故意和她作对,唇瓣流连往下,最终栖停在她胸口。
“嗯……”
软舌濡热湿润,乳粒裹含其间,痒快随即跌宕开来。叶棠抱着他头,两腿分岔,肉穴吮着茎柱吞吞吐吐,软唇也抿着乳珠吸咬舔弄,酥麻如电流蔓延扩散,分不清哪里更舒服。
是他吗?
出现在她梦里的人,是他吗?
叶棠说不上来,她心底期许哪个答案。他曾带给她许多极乐,她毫不客气,照单全收,但他渴求的水乳交融,她决计不会让他得逞。
她要他求而不得,困苦挣扎。
她要他成为她的掌中之物,对她俯首称臣。
她要他献上所有的骄傲自尊,亲眼看她,如何将其碾作齑粉。
恨意已经栽植太久,久到她酝酿出超凡耐心,甚至不惜以身入局。
也要亲手将他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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