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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因喉结微动,眼睫颤晃两下,依她的话躺到床上。
台灯在桌角斜出冷光,隔着一段距离,幽幽照在叶棠半边肩身。她披着头发,上身只着文胸,沉甸乳团兜在胸口,下面是一截纤细瘦腰。褪落一半的睡裙迭在腰间,欲盖弥彰般,挡住两人贴合的下身。
聂因靠在床头,气息尚未缓复,叶棠忽而倾身向前,屁股坐紧下身,一颗颗地帮他解开,睡衣上的纽扣。
她香得要命,聂因滞住呼吸,放在身侧的手紧捏成拳。
“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叶棠掀眸,轻笑了声,长发末梢垂落肌肤,刺痒仿佛戳在心口,叫他无法直视她眼睛。
他害怕的不是她。
而是他自己。
聂因低垂着眼,柔荑从脸庞流连向下,勾滑过他喉结,再慢慢落至胸前。叶棠按着乳粒,不过轻轻画了个圈,他便霎时绷紧后脊,呼吸失序。
“你的乳头好敏感。”
叶棠微声说着,随后竟弯下腰,张唇含住他乳头。
聂因闷哼一声,想抬手把她推开,又生生忍住。
他不敢碰她。
一旦触摸上她,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坚守得住。
身心已被试炼过无数次,这一次,他也能够捱过。
叶棠含着奶头,轻轻吮吸,湿舌抵着乳尖,时而画圈,时而打转,痒热从胸口蔓延他处,最终汇流下身,鼓囊囊地支起帐篷。
私处因而贴得更近。
“你下面硬得好厉害。”
叶棠抬头,瞳眸虚映出他影子,唇畔浮笑:“我给你的内裤,你有没有用过?”
聂因眼睫轻抖,耳根微热:“……没有。”
“哦,没有。”叶棠笑了声,语音放得极轻,“既然给你,就是让你用的,改天不如试一试?”
聂因受她蛊惑,嗓音含混,低应一声。
叶棠捧脸亲他嘴巴,夸他一句“乖狗狗”,胸前波涛顺势压落胸膛,那阵绵柔触感还未清晰,她又直起身,臀瓣挪动后移,慢慢坐到他腿上。
阴茎在裤裆隆得很高,她盯着那处,聂因有些无所适从。
静默半晌,才听她笑出声道:“你的鸡鸡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兴奋。”
聂因缄口无言,还在判断这句话的褒贬,叶棠已挑起睡裤边缘,将粗棍从中释放。
鸡巴又粗又硬,刚从裤中挣脱,就一下弹打到手背。叶棠低抽一口气,握着这根东西,惩罚般捏了捏:
“能不能乖一点。”
她的触碰使之愈发兴奋,茎柱直愣愣竖立着,明目张胆叫嚣欲火。聂因被她握得难忍,身体欲挣脱,不料刚起身,茎柱就被一下坐住。
叶棠跨坐腿间,隔着内裤,用阴埠坐住了他。
聂因顿时无法动作。
大脑顷刻化作空白。
两人私处相贴,欲根被压在腿心之下,身体重量伴随而落,严严实实,把他压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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