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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伊利亚特拉伯重重地拍了下桌,震得酒杯都微微摇晃。
“妙啊,他人财物的搬运工,这个说法我喜欢。”眼里露出玩味之色,“如果是抢劫的话,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
吉米摊了摊手,“抢劫?哪有什么抢劫,不过是根据每一个人的体格,判断他们所能保护自己财产的能力,从而帮助他们保护他们自己保护不了的财产。”
“诈骗呢?”
伊利亚特拉伯张了张嘴,咋舌不已。
“也一样啊,诈骗只是根据每一个人的智商来重新分配财富,抽出和他们智商不匹配的那部分金钱。”吉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总而言之,抢劫偏运动,诈骗偏商务。
你听听这话说的是人话吗!
伊利亚特拉伯被这套“歪理邪说”,震惊得无以复加,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怪不得老爹在信上说你是他见过最有天分的犯罪天才!”
“老爹那是抬举我。”
吉米拿起一根酸黄瓜。
伊利亚特拉伯眼里闪铄精光,“不,一点儿也不,你在监狱里的那些事迹,还有小偷公司、小偷教育培训基地这些点子,老爹都在信里跟我讲了,简直是太棒了!”
越说越激动,拍了下他的肩,“我觉得我们两个可以合作,我肯定我们能干一番大事。”
“将来有机会再合作,现在恐怕不行。”
吉米不易察觉地微微后仰,以造假钞为由委婉拒绝。
“那我们可说好了。”
伊利亚特拉伯愈发兴奋,猛地灌了一口酒,“兄弟你有造假钞的手艺,要是能把这套本事用在假画假古董上,这钱挣得绝对不比假钞少,不知道对这块儿,你在不在行?”
你当我是真画家啊!
吉米摇了摇头,解释说造假钞和古董文物的造假完全是两码事,所需的技艺截然不同。
“真的是太可惜了,你的头脑,再加之我的资源,我们本可以……”
伊利亚特拉伯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失望。
吉米疑惑不已,低声询问,明明他在黑市销赃上干得风生水起,又找到了迪斯科舞厅这个让人羡慕的销金窟,为什么偏偏对古董文物有这么大的执念?
“风光?你看到的都是表面。”
伊利亚特拉伯苦笑连连,“这生意其实并不完全属于我,我也不过是替人看场子罢了。”
“谁?”吉米就着伏特加,咬了口酸黄瓜。
伊利亚特拉伯指了指天花板,“当然是我的屋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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