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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火绳枪的手剧烈地一抖,指尖猛地划过坚硬的燧石,割开一道细小的伤口,血珠瞬间沁出,沾染在冰冷的金属上。
他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僵直在宽大的座椅里。
浑浊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深处,那最后一点属于“元帅”的威仪和神采,如同被狂风吹熄的残烛,骤然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死灰,以及…一种被彻底剥光示众后的、刻骨的冰冷和荒谬。
出卖矿权…称臣藩属…英吉利女王…帅印…纸片…全城…
这些破碎的词句如同淬毒的冰锥,一根根狠狠扎进他的脑海,搅动着,旋转着。
将他最后一丝幻想、最后一点尊严,彻底撕得粉碎!他精心谋划、视为绝密、赌上一切甚至不惜背负万世骂名的最后一搏…竟以如此赤裸、如此不堪的方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暴露在他想要守护(或者说统治)的军民面前!
“嗬…嗬嗬…”杜文秀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不是哭,也不是笑,像是破旧风箱最后的抽动。
他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从指尖蔓延到全身,越来越剧烈。
蜡黄的脸上,肌肉疯狂地扭曲、抽搐,呈现出一种极端痛苦和彻底崩溃的狰狞。他猛地张开嘴——
“噗——!”
一大口粘稠滚烫、近乎黑色的鲜血,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熔岩,狂喷而出!
血雾弥漫,星星点点溅落在冰冷的金砖地上,溅落在他珍视抚摸的那支火绳枪光滑的枪管上,也溅落在他自己胸前早已污秽不堪的元帅袍上。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殿内原有的腐败气息。
“元帅!”那将领惊恐地扑上前。
杜文秀却猛地挥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开。
他佝偻着背,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破锣般的嘶响。
他艰难地抬起头,浑浊失焦的眼睛茫然地望向紧闭的殿门方向,仿佛想穿透那厚重的门板,看看外面那个已然天崩地裂的世界。
就在这时——
“呜——呜——呜——!”
低沉、雄浑、穿透力极强的号角声,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咆哮,骤然划破了黎明前最黑暗的寂静!
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嘹亮!这号角声来自四面八方,来自大理城的每一道城门之外!
它们汇聚成一股毁灭的洪流,带着摧枯拉朽、碾碎一切的磅礴气势,狠狠地撞击在帅府厚重的门板上,撞击在杜文秀残破不堪的心房上!
伴随着这总攻的号角,一片不祥的、越来越亮的红光,猛地映上了紧闭的雕花窗棂!那红光跳跃着,扭曲着,迅速蔓延,将窗纸上精美的花鸟图案染成一片片狰狞的血色!
不是朝霞!是火!是城外清军总攻时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冲天战火!
红光透过窗纸,映在杜文秀惨白如纸、沾满血污的脸上,映在他空洞死寂的眼中。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脖颈,望向那扇被火光映得通红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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