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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三生的儿子匍匐在季疏桐脚边,甘愿被她拴上铁链。
“主人,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季疏桐扯了下链子。
儿子便像狗一样爬,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内裤。
沈砚辞目眦欲裂,将旁边摆的各式道具砸了个粉碎。
“你怎么能对他下手?!”
季疏桐出奇的平静。
“我和你一样,只是想试试十八岁的肉体有多好。”
她盯着沈砚辞如鲠在喉的表情,三年的压抑终于觉得一点痛快。
当初,他出轨家里保姆的时候,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沈砚辞双眼猩红。
他扇了儿子一巴掌,指着季疏桐问他: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沈昂星护在季疏桐前面。
“爸,我是自愿的,你要怪就怪我一个!”
这话,也跟沈砚辞当年说的,大差不差。
三年前,季疏桐把沈砚辞和保姆林惠堵在床上,沈砚辞也对她说,惠惠单纯、没心机,要怪就怪他一个。
这句话扎在季疏桐心脏,让她三年来都透不过气。
她看向沈砚辞,只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更加精彩。
“你给我滚!”
沈昂星不动,沈砚辞就喊来佣人,连拉带拽地把他带走了。
“你就那么恨我?”
沈砚辞盯着季疏桐,眼底的汹涌再也藏不住。
他强硬地把她从地下室拽出去,摁在客厅的地板上。
“别碰我!我嫌你脏!”
季疏桐拼命挣扎,但是不顶用,沈砚辞扯起她的裙子,疯了似的压迫她。
“让我看看你有多饥渴,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昂星是我唯一的儿子,就这么被你毁了!”
看着沈砚辞暴怒的表情,季疏桐忽然不挣扎了。
她淡淡地笑。
“跟沈昂星相比,你没有他坚挺。”
沈砚辞僵住了,恨意一点一点爬满了他的眼底。
“季疏桐,你真他妈恶心!”
片刻后,沈砚辞站起身,扣好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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