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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桐那个软骨头,会不会已经扛不住招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一个心腹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都白了。
“慌什么!天塌下来了?”中年男人心里一沉,厉声喝道。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兵!”
“把咱们府邸前后门都围住了!带队的是锦衣卫的阎王爷陆炳!”管家声音都在发抖。
中年男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陆炳亲自带队!完了!彻底完了!
这是要抄家灭族啊!
他强作镇定,咬牙道:“快去!把密室里那些帐本和信件全都烧了!快!”
“来不及了老爷!他们已经衝进来了!”管家哭丧著脸。
话音刚落,书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陆炳一身飞鱼服,手握绣春刀,带著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了进来,冰冷的目光瞬间锁定了中年男人。
“钱员外?或者说,穿山会京城执事?”
“跟我们走一趟吧,殿下想请你喝杯茶。”陆炳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中年男人面如死灰,浑身瘫软,被两个锦衣卫粗暴地架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走到头了。
太子的茶,那是断头茶啊!
类似的情景,在京城好几个不起眼的宅院里同时上演。
锦衣卫如同精准的猎鹰,按照容县王和张桐提供的名单,悄无声息而又迅猛地扑向了一个又一个目標。
一场针对穿山会核心层的清洗,在阳光下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京城的天,真的要变了。
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甚至暗自庆幸自己没被牵连的官员,很快就会发现,这场风暴,远比他们想像的要猛烈得多。
东宫里头,秦夜刚把抓人的命令发下去没多久。
一个小太监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白得跟纸一样,扑通就跪地上了。
“殿殿下!不好了!攸县王攸县王他”
秦夜心里咯噔一下,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怎么了?说!”
“攸县王,他死了!就死在詔狱里头!”
“七窍流血,样子可嚇人了!”小太监害怕的声音都变了!
“什么?”秦夜猛地站起身,一股怒火直衝脑门!
这才刚拿到点有用的口供,转眼就死了一个关键人证!
还是在他严令看管之下死的!
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看守都是干什么吃的!”秦夜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著骇人的杀意。
小太监抖得更厉害了:“就,就刚才!送饭的狱卒发现的,说是中毒死的。”
“饭食和水都验过了,没毒,也不知道毒是咋下的。”
“看守的锦衣卫大哥们都没发现异常!”
没毒?
那就是有內鬼用了別的法子!
秦夜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跳。
好啊!
真是好手段!
在他的詔狱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能把人给毒死了!
这穿山会的能量,比他想的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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