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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熙非但没松口气,心反而悬得更紧——他太清楚母妃的性子,看似温和,实则心思深沉。
若母妃真要为难白莯媱,他心里头定是过意不去的。毕竟,是他特意求了母妃,让她在父皇发难时护住白莯媱。
皇贵妃似没察觉到儿子的心思,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盏边缘,笑意浅浅地开口:
“既然你那样聪明,猜猜本宫召你来,所为何事?”
白莯媱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
面上却依旧端着恭谨的模样,垂眸应声:
“想来是为了秦家兄妹的伤势吧。皇上问过救治之法,娘娘若想知道,说与您听也无妨。”
她抬眼,语气平铺直叙,听不出半分异样,
“是用极细的针线,将裂开的伤口一针一线缝合起来,再涂上特制的药膏,最后用干净的纱布缠紧固定。”
这话和在皇上面前说的,几乎是一字不差。
她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语气坦荡得很:
“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瞧瞧秦家兄妹的伤口,拆了纱布便知,那缝合的针脚,如今还清晰着呢。”
慕容熙哪会真信这套说辞?他混迹宫廷多年,听过的离奇法子不计其数,却从没听过伤口还能拿针线缝起来的道理。
可他瞧着母妃神色淡淡,白莯媱又是一副坦荡自若的模样,终究是没当着面质疑。
皇贵妃闻言,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指尖轻轻划过太妃椅的雕花扶手,轻飘飘地撂下一句:“你说是就是吧!”
她心里明镜似的,白莯媱能把皇上那关糊弄过去,自有她的门道,自己何苦凑这个热闹?横竖秦家兄妹如今性命无忧,这就行了。
白莯媱听她这话,反倒蹙起了眉,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原以为皇贵妃召自己来,与皇上一样,为了追问秦家兄妹的疗伤之法,可瞧这态度,竟像是全然不在意?
她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探询:“难道娘娘召我来,并非为了此事?”
皇贵妃将茶盏往桌上一搁,语气淡得没什么波澜:
“当然,你既能治天花,又能用针线缝补伤口,那定是懂医的。实话说了吧,今日召你过来,是熙儿的意思,不是本宫的意思。”
一句话,干脆利落地把慕容熙卖了个干净。
“母妃!”慕容熙猛地拔高了声音,俊脸瞬间涨红,他怎么也没料到母妃会这般不给情面,直接把他推出来。
皇贵妃斜睨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嗔怪:“你也别怪他,他是特意求了本宫帮你,怕皇上贸然召你入宫,会为难你。”
白莯媱闻言,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眸子里闪过一丝真切的讶异。她是真的没想到,慕容熙竟会暗中为自己做了这些。
她放下茶杯,起身对着慕容熙福了福身,语气诚恳:“那便谢过三皇子了。”
皇贵妃抬手止住她的动作,话锋一转,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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