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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就是跨年夜。
其实早在第二次月考结束的时候,他们就说好要一起过。
虽然嘴上总是“战术性失忆”,但这种大事,周屿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甚至还特地写进了备忘录,排上了最高优先级,生怕给忘记了。
只是……怎么过,他确实还没想好。
说来又是惭愧。
上辈子,周屿就没怎么跨过年。
他从来不是个有仪式感的人。
跨年夜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过的。
读书时,不是在宿舍打游戏赶论文,就是躲在实验室做牛马。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大一那个寒假。
别人都放假回家了,他留校参加数学建模美赛,和两个数学系的队友每天就是改论文、跑模型,一起在楼道吃泡面。
晚上回到寝室,整层楼都黑了灯,空荡荡的,只剩他自己。
南方的冬天是魔法攻击型的冷,阴冷、潮湿,渗进骨头缝里,即便开了空调,也毫无卵用。
而那一年——尤其冷。
据说是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来了,直接让整个校园变成了一台天然制冷机。
空荡的寝室,冷的周屿睡不着,于是跳下床,直接原地做起俯卧撑。
——有氧运动取暖!
大汗淋漓之际。
听着远处高楼的倒计时和烟花声。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哦,跨年了。
又是新的一年了。
片刻的感慨后,周屿迅速给自己下单了一个小太阳。
虽说因为春节快递停运,最终那台小太阳是等到年后开学才姗姗来迟,
那段冻人的日子,周屿还是咬牙硬挺了过去。
毕业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忘的跨年夜了。
刚踏入社会那几年,996是常态,通宵加班装模作样地“卷”给老板看,也时而有之。
后来自己开始创业,工作就更忙了,有一年的跨年夜,甚至是在飞机上度过的。
对于周屿来说,那不过是平常的一天。
真要说,有点什么不一样的。
大概,和林望舒在一起之后,每一个跨年夜开始有点点不一样了。
一共三年。
第一年,两人是一起跨的年。
其实那会儿,两人都在国内,但不在一个城市,各自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
原本是没指望能见面的。
可就在那天晚上,林望舒突然悄咪咪飞来了。
没提前告诉他,就这么敲响了他酒店的房门。
周屿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是懵的。
前一秒还在微信语音里抱怨今天拍了一天杂志很累的女人,下一秒就站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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