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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能明显感觉到,那条腿不轻不重地压在自己大腿上,软软的,暖暖的,带着一点点刚下山时积攒的寒意。
眼前这画面,也太眼熟了。
上辈子的许多可描述或不可描述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一一闪回。
尤其是那个经典场景——她坐在他腿上,穿着宽大的衬衫,脚还在他的小腿蹭来蹭去……
他脑中突然“警铃大作”,强行把画面按下。
久违了,玉足!
老小子心里仰天长叹。
——哎呀,要是换成黑丝就更好了。
当然,周屿面上还是很淡定的,目光也清澈。
低头很认真地揉着,动作尽量纯良,表情尽量虔诚。
话说回来,之所以会直接上手,其实也不算完全“私心”。
在按摩、舒筋活络这方面,他是真有点门道的。
当然,不是他天赋异禀,也不是他对“腿部护理”有什么特殊癖好。
说到底,还得感谢那段特殊时期——疫情期间,被困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了。
当时,他和林望舒俩人轮流当“练习对象”,一起在家学了点“盲人按摩”课程。
别想歪,是疏精走穴的那种。
正经的。
“这样会疼吗?”
“不疼。”
“那这样呢?”
“有点。”
“这样?”
“还好。”
“那……这样呢?”
“嘶——!”
“恩,问题不大。”周屿一边说一边继续捏了捏,“应该就是拉到点筋,没伤到关节,我给你揉揉就好。”
“……不是,林望舒,你别踢我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都——你踢哪儿了!”
“别缩啊!”
“你再乱动,等会儿落车你自己单脚跳回家。”
“……”
后排就这么一来一去,打打闹闹,吵吵闹闹。
前排的司机原本正专心开车呢,听得后面声响不对,默默撇了撇后视镜。
面无表情地把车载音响音量往上调了两格。
然后开始跟着华仔唱了起来: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他妈深情的男人。
而后排。
老小子骚归骚,但也是认真地一寸寸帮她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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