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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的傅星沉,在床上的兴致总是特别高,几乎每天都会压着她来好几次。
房子的每个角落、迈巴赫车后座、甚至是露营时的帐篷里,他总是欲罢不能。
一同出差在外,四目相对时,他也会在人流拥挤的街头,突然与她拥吻。
甚至偶尔,还会给她准备惊喜礼物。
她也在这一日日的柔情蜜意里,丢了心,生出了天真幻想。
一次事后,她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失控的心跳,满怀期待地问出那句:
“傅星沉,你爱我吗?”
前一刻还深陷情欲的男人,眼神在瞬间便冷了下来。
他眼底的讥诮,如冰冷的刀片凌迟着她。
他说:
“沈秘书,你去分公司待段时间,清醒清醒。”
沈知夏第二天就被发配到了条件最艰苦的分公司。
住仓库,做基层,吃冷饭,被排挤打压,足足半年。
直到傅星沉去分公司视察,看见瘦了十几斤的她,顺手将她带回来。
那晚,他与她在酒店大床上,一夜疯狂。
他们默契地当做这半年的冷待并不存在。
她也清楚认识到,
他们之间的甜蜜,如镜花水月,从来不是她想握住,就能握住的。
傅星沉对她的特殊,并非是对她动情。
她于他,只是主卧床上那套四件套,
他用得舒服顺手,也就多用了几回而已。
沈知夏自嘲地笑了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人已经到了家门口。
只是,看着家门口的一大堆行李,她脚步顿住。
傅星沉的特助方思睿站在门口。
他是傅星沉的得力助手,这些年和沈知夏在工作上合作的也不错。
大概没想到会被派来处理这样的事,他望着她的神情有些尴尬:
“沈秘书,傅总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说,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
“房子没准哪天就有新人住进来了,你再住着不合适。”
“你的行李我们都已经打包好了,你清点看看有没有漏了哪些。”
沈知夏怔怔地看着那满地的狼藉,极力眨了眨眼,将泛起的泪意压了下去。
她知道,这是傅星沉敲打她的手段。
一如两年前,将她丢去分公司半年一般,叫她清醒,等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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