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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查到了权王军器库所在具体位置,等会带三颗大威力炸雷去”
话说到此,裴菱悖眼眸狠辣地敛起:“人身绑炸雷而入,炸了那处。”
裴菱悖心想,自己这手下办事虽然不利,但身手却是极佳的。
拼了性命不要,身绑三颗炸雷毅然闯入军器制造处,定能摧毁那里,重创权王势力。
最好在那处被炸时,权王手下善制军器的能人都在里面。
如此此事若成,将对权王是毁灭性的打击。
没了那些优良武器的加持,权王还有何可惧?
“诺!”得了一段时间苟活,还能速死的黑衣人颤声应诺。
“退下吧。”
裴菱悖似是疲累了,见堂下的黑衣人欣然领命,没有半点犹豫,摆手让他退下。
黑衣人诚惶诚恐地退下后,殿内屋梁上立时便落下一身高不足五尺的中年男子来。
“主人。”
窦骇面无表情地对裴菱悖躬身行礼。
裴菱悖摆手让人起身,问:“确认的如何了?”
“孔淑韵仍是深信着您,但却被权王封锁了周围,我们的人不能靠近其分毫。”
“裴旸立呢?”
“从他用塌楼的方式刺杀越公子后,我等便探不到他的消息了。”
裴菱悖听后冷笑:“哼,废物,看他到处乱跑,还以为他有什么能耐呢。一连两次行事都失败,爹以前真是高看他了。也就躲避我裴氏探子,到处乱跑的本事高超。”
窦骇却心有疑虑道:“主人,此次我们一点三郎君的踪迹都摸不到,您说会不会?”
“不会。”裴菱悖斩钉截铁道
窦骇还要说什么,裴菱悖打断道:“这小子行事大胆,但也不失谨慎,文武俱佳,断不可能在有手下上百暗卫的护卫下,悄无声息的”
“被权王的人擒去的。”
“肯定是这小子发现了我派人在跟踪他,这才在彻底甩脱我派去的人马后,果断躲起来了。总想着干出些大事,在族中众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能耐,简直是不知所谓。”
窦骇见裴菱悖说的斩钉截铁,一点都不担心裴旸立可能被抓,也不再说自己私心里的想法,垂首在堂下候命。
“不管那喜欢胡闹的臭小子,还没长成就想飞,迟早有他的苦头吃。”话落,裴菱悖又问:“另一件事办得如何了?”
“办好了!”窦骇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齐冠首的贴身玉佩拿到了。”
“好。”裴菱悖满意地点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腹手下,办事果然牢靠。
“影子身绑炸雷将权王治下的武器库炸了后,着人将这玉佩扔在事发地附近。”
齐冠首的贴身玉佩,非他亲信不可有。这东西偶然落在那处,这件事不是齐冠首干的也是他干的。
“诺!”窦骇刚抱拳领完命,门外便有人急忙闯入殿内,入内便对裴菱悖禀报道:“主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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