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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玉寐将薄岩基抱回客帐时,迎面就碰上了听说薄岩基也住了进来,前来看人的陈长忠。
陈长忠见戚玉寐将薄岩基抱在怀里,而薄岩基又在默默流泪,一言难尽道:“你竟然连小辈也欺负?”
戚玉寐将薄岩基放下:“二师兄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怎会欺负小辈?不过是带他去见了见乐子,转换一下心情罢了。”
戚玉寐这么一说,陈长忠就知道戚玉寐刚才带薄岩基去干嘛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弯下腰去掐薄岩基的脸蛋。
“臭小子,在贺峡内胆子倒是挺大的,几次三番来攻本州牧抢粮,最后还抢成功了,怎么到这里看一两个人,就哭哭啼啼起来了?”
薄岩基拍掉陈长忠掐在他脸上的手,难受道:“那能一样吗?我现在也是人质了,呜呜”
话还没说完,薄岩基闷声哭泣就转变成了嚎啕大哭。
陈长忠愣。
戚玉寐脚底抹油:“二师兄你弄哭的!你哄!师弟这就走了!”
戚玉寐一走,薄岩基的哭声越来越大。
陈长忠:“”
明悟先生斥道:“少主,如此大哭,有失礼仪!”
这个时候关山衣也将发给齐冠首的急信写好,传出去了。听到帐外的稚子哭声,也掀帘走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薄岩基这么一哭,陈长忠本人都觉得自己有些欺负幼小的嫌疑了,长叹了口气,抬手就往他脸上抹了一把,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世叔不找你麻烦。”
“呜呜陈世叔的势力离得远,还打不过我,不找就不找,我本来就不怕呜呜”
放下芥蒂,好心关爱小辈的陈长忠:“”
“呜呜,现在是符世嫂要来找我算账我打不过呜呜我好怕呀我不想缺胳膊少腿呜呜”
正好走进来,来看薄岩基情况的符骁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符世嫂?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他是叔,泽奣是嫂?
明悟先生捂脸,上去就捂了自家少主的嘴,带着他往下榻的客帐中去。
少主已经明显情绪失控,还是先带去安抚一番,再来与这些狐狸玩心思。
明悟先生年纪虽大了,但却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平时也是练武强体的,将还未长成的薄岩基提抱带走,还是不成问题的。
随着明悟先生将薄岩基捂嘴带走,该帐区就重新恢复了安静。
关山衣见到符骁来,忙喜笑颜开地走了过去。
然而还不等关山衣说话,陈长忠就拉着符骁一起去了薄岩基客帐。
权王明显是要狠宰齐氏了,可不兴让关山衣逮着符骁来谈旧情。
符骁这会来,明显是来看薄岩基的,怎能让人给关山衣缠上?
在陈长忠的从中阻挠下,关山衣连符骁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还不待关山衣失落完,便见昔日同僚金琅,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关兄,别来无恙啊。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金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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