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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随边弘在她身侧,那封信看来是白送了。
骆擎皱眉道:“身怀六甲还随军出征,权王的身体素质真是好。”
“身体素质,也是为上者的重要指标之一。”鲁蕴丹笑过后长叹。
最近鲁蕴丹被幻肢痛折磨的夜不能寐,整个人瞧着都憔悴了不少,这会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心腹,都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他的断臂,开口就想安慰。
鲁蕴丹察觉了众人的心思,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转了话题问:“既然权王在随军,温南方呢?在库州?”
骆擎正要报这事,闻言拱手回禀道:“探子来报,温南方也不在库州州城!”
“哦?”
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康展砚皱眉:“他也被权王秘调了?会去哪?东州?”
梅采升道:“很有可能,温氏在东州有余势!”
骆擎有点想不通:“权王现在去动东州?”
权王如此做,会不会太过托大了?
她已经与齐氏成死仇,更与他们这方只差明着开战了,还强压了陈州与学州的人质在手,在这个时候又与蛮族对上?
便是这权王胜券在握,也不会如此急功近利吧?这样极容易翻船啊。
鲁蕴丹道:“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康展砚在林知皇那里已经失算许多回了,听鲁蕴丹这么说,点头道:“就是如此,推断权王的行事,有时得往最不可能的方向上想。”
梅采升闻言,摸着下巴道:“若是权王真将温南方调去了东州,我们是不是得先将在东州的两万兵马收回来?”
现在他们与学州那边还各有两万兵力驻守在东州户涸郡,其实就是为了遏制吴踅再来攻打。
若权王那边确实是要动东州,他们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
这两方都是大敌,一旦打起来谁输谁赢,都对他们有利,打得死去活来才好。
也不用再担心盛京被那蛮族人攻打。
鲁蕴丹想了想后道:“就先将那两万兵马和鹤城都调回来。权王既然已经收服了聪庭的两万兵马,另三万兵马应该也不是问题,想必很快就能拿下整个磬州,再带兵名正言顺行来新皇城准备登基”
“我们这边也得早做准备了。”
康展砚用扇子击了击手心道:“齐氏这回连磬州都争输了,那便只余茁州两郡,与衍州三郡了,此时正是不能再内乱的时候”
“那齐长旖这个时候跳出来,是为哪般?”
鲁蕴丹想到祖母生前与他讲的旧事,眉头微皱,缓声道:“齐冠首不会放任她取代自己,她会被齐氏内部解决的,不必管她。”
鲁蕴丹是这么看的,但偏偏事情并不如他所料的那般发展。
齐冠首病了,还病的不轻,连床都起不来,将关山衣急的团团转。
“主公到底患有何疾?为何会突然昏睡不醒?”
“心疾加内伤,愈发严重。主公得好好静养,不得再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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