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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儿,夏初就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这时,陈管家走过来。夏初如同抓住了救星,她放低声音,哀求道:“陈叔,求求你放我进去,让我把子墨和小安宁带走......”陈管家长叹一声,道:“初初,不是我不放你进去,而是少爷下了命令,谁敢放你进去,就得滚出沈宅,再说,你进去也没用,小少爷和小安宁没在沈宅。”夏初错愕:“没在沈宅?那沈寒川把他们带哪儿去了?”陈管家摇头:“不知道,少爷没有说。”这个消息对于夏初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看来,沈寒川这次是动真格了!她身体虚浮,幸亏陈管家及时扶住她,才没有摔倒在地。夏初将电话给沈寒川拨了过去。但,一直无人接听。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心底深处更是有一种深深地无力和绝望。如果,沈寒川真的把子墨和小安宁藏起来,她该怎么办?孩子对于母亲来说,就是生命。陈管家十分能理解夏初的心情和感受,他同情又好心道:“少爷一会儿可能要回来取份文件,你等等,说不定能等到。”“…陈叔真的谢谢你......”夏初站累了就蹲下,腿麻了又站起来。两小时后,一道刺眼的亮光投射过来,紧接着那辆黑色豪车由远及近行驶过来。夏初急忙跑过去,用力拍打着车窗:“沈寒川,停车!”沈寒川透过车窗,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开。”司机不敢有异议,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沈寒川!”夏初嗓子都快喊破了,可车子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心一横,张开胳膊,身体挡在车前。沈寒川脸色大变,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他厉声斥责道:“停车!”司机额头沁出一层冷汗,急忙踩下刹车。“吱——”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距离夏初的腿只剩下一拳距离时,硬生生刹停。沈寒川脸色铁青,他拉开车门,大步走下去,一把攥住夏初胳膊,冷声质问道:“要不要命了?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把子墨和小安宁藏到哪里去了?”夏初抓住沈寒川衣袖,语气急迫问道。沈寒川面无表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初嘶哑着声音,怒声吼道:“我是他们的妈妈,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沈寒川,你不能把他们藏起来,也没有资格把他们藏起来,你把子墨和小安宁还给我!”“由不得你。”沈寒川眸子幽深,声音冰冷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和沉冷,“昨天晚上,我给了你警告,让你在十个小时内给我答复,但是你并没有,这就证明你放弃了子墨的抚养权。”夏初看着沈寒川阴沉的脸庞,缓声道:“我昨天晚上已经回答你了。”听到这句话,沈寒川怒火再次横生,他捏着夏初下巴,一字一句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说完,他不留情面地将夏初手推开,大步朝着沈宅走去。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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