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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绿江的薄雾尚未散尽,两名穿着朝鲜使者服饰、神色仓皇的人,正驾着一叶小舟,拼命向对岸划去。
他们怀中揣着卫满用血写就的求救信,以及一份承诺割让巨济岛等沿海岛屿给倭国的密约,这是卫满能拿出的最后筹码。
然而,小船刚靠岸,芦苇丛中便无声无息地伸出数支冰冷的长矛,抵住了他们的喉咙。
训练有素的汉军锐士如同鬼魅般出现,迅速将二人制服、搜身,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立刻被快马加鞭送往后方汉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刘盈并未身着戎装,依旧是一袭锦绣常服,正与陈平对弈。
听闻消息,他缓缓落下一子,接过那封沾着使者体温和恐惧的信件。
他仔细阅读着卫满近乎哀求的语句和那些丧权辱国的承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陛下!”
陈平捻着棋子,低声道,“倭国狼子野心,若真让其得到朝鲜沿海据点,恐成心腹大患。此信必须截下,使者……当就地处置,以绝后患。”
刘盈却摇了摇头,将信件轻轻放在案上:“丞相,信,要送。而且要原封不动地送过去。”
陈平一愣,面露不解。
刘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蕴含着深不见底的谋略:“但只是‘原封不动’地送到村野治保手里,未免太浪费了。来人,取笔墨,再备一份我大汉宫廷专用的金粟笺。”
很快,一份以卫满口吻书写,但内容截然不同的“国书”在刘盈的口述下完成。
在这封信里,卫满的哀求变成了倨傲,许诺变成了空头支票,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倭国天皇的利用和事成之后可能翻脸不认账的暗示。
更绝的是,刘盈还模仿卫满笔迹,在末尾添了一句:“若天皇陛下能牵制汉军水师于对马海峡,寡人自有破敌之策,届时半岛战利品,你我再议。”
“把这封信,换进去。”
刘盈将新信装入原来的信封,蜡封模仿得天衣无缝,“让那两个使者继续他们的使命。记住,要让他们‘侥幸’逃脱我们的追捕,一路有惊无险地抵达倭国。”
陈平略一思索,眼中顿时爆发出钦佩的光芒:“陛下圣明!此计大妙!村野治保性格猜忌狂傲,见到此信,必认为卫满是在戏耍利用他,非但不会发兵,反而会勃然大怒!甚至可能因此与卫满结下仇怨!我等不仅免去两线作战之忧,更可谓不费一兵一卒,便断卫满一臂!”
“正是此理。”
刘盈颔首,“而且,不必告诉卫满他的使者被抓过。让他留着那点虚无缥缈的希望,才能在王京城里‘安心’地等待他的末日。”
这种掌控敌人心理,给予虚假希望再将其彻底碾碎的手段,堪称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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