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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聪明地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手底下一张单牌抽出,藏在手心里。月宝咬着唇盯着牌,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纠结手里的炸弹是出还是不出。背后一只脚伸了过来,轻踢了两下石凳。她立马抓起那四张牌,打了出来。“炸弹!”天宝吸了一口气,手里动作一顿。“你倒是让我出张牌啊!”小姑娘眨了眨眼,嘴角噙着一抹笑。“过时不候啊,你出个牌还犹犹豫豫的,是不是个男人?”藏住的牌又塞回原处,天宝恨恨地咬牙反驳,却也没生气。“我还是个男孩!不是男人!”栏杆前的霍珏“噗嗤”一笑,提醒一句。“厉叔叔还剩两张牌咯!”天宝捏紧了手里的卡牌,清楚自己胜算微乎其微,有了要认输的想法。下一秒,月宝出了一对五,喂牌给厉寒辞。可他却是神情恍惚,摇头不出。“那我可出了啊!一对二!”天宝又惊又喜,美滋滋地把手里的牌都出掉,赢了这场牌局。“来来,我亲自给你们贴!”他从纸板上撕下已经做好的纸条,先踮脚贴在了厉寒辞的额头上,还用小手用力地摁了摁。“厉叔叔的第一局,别灰心!”天宝故作老成地拍了拍厉寒辞的肩膀,他喜不自胜,又撕下一张纸条,往姐姐的脸上贴。月宝气得摔了牌,嘴里细碎地嘟囔抱怨着。“什么嘛!明明都快赢了!叔叔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一张牌都不出!”某人反应过来时,牌局已经结束。眼前就已多了个白色模糊物体在晃动,抬手一摸,正是天宝刚给他贴上的败者纸条。“没发挥好,我们再玩一次。”他不在意地笑了笑,脑子里却是在想天宝刚刚说的那句,他与晚晚在国外玩了什么。本就是带着目的的出国,沿途的风景没来得及看,糟心事倒处理了一堆。如此想来,他似乎又亏欠晚晚了。散乱的牌整理好,拇指抵着牌缘插洗。“唰唰”声正响,家里的佣人探头探脑地走进亭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仰头一看日头正旺,月宝兴致缺缺,跳下石凳。“不玩了,不玩了!吃饭去!”天宝撕掉了脸上的纸条,动作太快,疼得龇牙咧嘴。“我也不玩了,叔叔帮我把牌拿回去!”孩子胜负欲强,像他。厉寒辞无奈低笑,喊了栏杆旁的另两个人。“走,回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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