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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但距离上一次有这种感觉已经过去挺久的了,她差点都快忘记了。难道是上一次在浴室里霍铭征太凶猛了,套破了,弄在了里面,事后他无论如何也不让她吃药,说如果怀上了就生下来。她自以为没那么容易就怀上的,一次而已,中彩票都没有这样的几率。可是这种感觉,包括胸部隐隐的刺痛感,以及推迟的经期都在告诉她。她很可能是怀孕了。“怎么了?”霍渊时低下头来看她。付胭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后背却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手指不经意间猛地攥紧沙发扶手。但是霍渊时太过聪明了,她随便一点微妙的变化都可能引起他的猜忌。上一次她怀孕,他都能借着卢娜的手弄掉她的孩子,这一次她就在他身边,不排除他会亲自动手的可能性。她皱起眉头,想也不想地将那块肉吐掉,“一点都不地道,难吃死了。”霍渊时拿起她刚刚用过的勺子,舀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他其实并不喜欢吃这种酸甜口的菜。所以没有尝过地道的菠萝咕噜肉是什么样的味道。“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霍渊时放下勺子,抽了纸给她擦嘴,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不让她乱动。付胭躲不过,只能任由他擦。霍渊时擦完她的嘴,将纸对折,擦拭自己的嘴,“想喝糖水吗?我做了点。”付胭猜测自己真的可能怀孕了,以前她只是挺喜欢喝糖水的,可现在听见这两个字,就觉得馋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能吃到。她知道自己必须吃点东西,补充能量。也为了逃走的计划做能量储备。她点了点头。霍渊时端起桌上的餐盘离开了房间,走出时,将门虚掩着。付胭侧着身子,摸上自己的胸。比以往更加柔软,也有微微的刺痛感。和上一次怀孕时一样的。手指颤抖地覆在小腹上,她的眼圈倏然一红,胸口窒闷得喘不过气来。要是霍铭征知道她怀上了他们的孩子,不知道得高兴成什么样。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付胭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紧张。不能让霍渊时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她一定要想尽办法保住孩子。她和霍铭征的孩子。霍渊时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碗里盛着红豆小丸子。“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吃冰的,给你拿常温的。”他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递到她嘴边,忽然问了一句:“怎么哭了?”付胭背脊浑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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