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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笑?”忽然霍铭征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她顿时止了笑。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走到她身边,往她脚边丢了一双全新的拖鞋,白色的,鞋底看上去很柔软。她一愣神,手背蹭到男人的西裤,转瞬间他和秦恒走出诊室,护士进来给她上药。“我听曹方说了,付胭差点被欺负?”秦恒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霍铭征点烟,“多嘴。”“你这张嘴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是曹方靠谱,简直是行走的摄像机,什么画面都出来了,嗬,那个傅景不错啊,那么护着付胭”“老套,”霍铭征将打火机丢桌上,“哄哄小女孩的把戏。”秦恒不以为意:“谈生意,你最懂,哄女孩子,你不懂。傅景这样的最深得女孩子欢心,我要是女人绝对死心塌地。”“我可以连夜送你去泰国。”霍铭征冷眼睇他,“傅景可以等你。”“你这人!”秦恒无语,“我就是打个比方!”他看了一眼沉默的霍铭征,打了个哈欠,“你对她挺上心?”霍铭征掸了掸烟灰,听见外面付胭对护士道谢,掐了烟,“走了。”付胭被护士搀扶着起来,一抬头,霍铭征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让她挽着,周围几双眼睛盯着,她不情不愿地挽上去。“谢谢二哥。”霍铭征垂眸看她,她眼神决绝,憋着一股劲。回到车上,霍铭征没有立马开动车子,私立医院在半山腰,有家室的男人带小三情人来看病,地方隐蔽,条件好。万籁俱寂,深夜山里起风了。男人嗓音低沉,“在酒店我拦着你打沈唯,跟我生气?”“没有。”她回答得太快,明显心口不一。“说实话。”“没有。”一阵短暂的沉默。霍铭征轻笑,“没有最好,未来的妻子和一个整天想跟我划清界限的妹妹,你说我应该选谁?”“二哥选的对。”霍铭征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和秦恒能开玩笑,对我就是这种语气,付胭,看看你现在这副跟我使小性子的样子!”“二哥要我怎么说?难道我希望你选择站在我这一边,你就会站在我这一边吗?自知之明怎么写的,我懂。”“你最好是真的懂。”付胭一哽,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她拼命憋着,不想在霍铭征面前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她深吸一口气,“如果今晚的事是沈唯的推波助澜,甚至是她故意引我入瓮,策划的这一切,你也会选她吗?”男人松开她,“证据呢?”付胭眨了一下眼睛,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她没证据,只有沈唯口头承认,她后悔没带手机进洗手间录音,可就算是录音了,霍铭征会信她吗?不会,他说了,他选择未婚妻。“我只是假如。”霍铭征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本想点上,余光是她冷漠的侧脸,她从小就很难信任一个人,防备别人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他丢了烟和打火机,在置物盒里发出大动静,启动车子,漠然道:“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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