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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怪朕没提醒你,纳兰家这两个姑娘都是皇后护着的,你若招惹上了,皇后要罚你,朕也束手无策。”傅玺道。江凛蹙眉,没好气道:“我又不是沾花惹草之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为情,耳根子涨红了,随后又找了个话题:“朝中选秀热闹非凡,皇上真的要选秀?”“选秀而已,又不是非要纳入宫。”傅玺并不在意,一共三十多个人已经送出去一半了,还剩下一半在敲打。无需他出面,自然就有人扛不住了。算算日子,不等过年就能耳根子清净,虽然折腾一番,至少保全了皇后的名声。他倒不介意担上昏君的罪名。“还有一件事。”傅玺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见状,江凛坐直了身子看向了傅玺:“何事?”“那日外祖父惊马的元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从马的脖子内找到了一枚毒针,皇后查验过了,应该出自衡山,衡山已经被剿,但一部分余党跑去了邱丽。”“是邱丽人干的?”“嗯。”江凛冷着脸,又问:“邱丽的胃口可真不小,还没吞下摩诃呢,又来惦记临安。”看着傅玺的神色,他小声询问:“那后宫可有动静?”他指的是谢昌言。“从未。”傅玺摇头。若是谢昌言有动作,那他就太寒心了,至少目前为止都是安静的,从未和外界传达过什么。眼看着到了晚膳时间,傅玺要去探望云瓷,却被告知云瓷已经连夜去了纳兰家。“四姑娘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皇后娘娘担心去瞧瞧。”傅玺无奈地重新坐了回去,斜睨了江凛:“可要留下用膳?”江凛的脑海里还在想着纳兰清的腿,今日她的腿好了坏了,折腾了两遍,这会儿应该很疼吧?见他发呆,傅玺又问了一遍。江凛稀里糊涂地点点头。夜半三更云瓷好不容易处理好了纳兰清的腿,纳兰清也不敢隐瞒云瓷,将今日去于家干的混账事说了。“长姐,我保证没有打着你的幌子招摇撞骗。”云瓷笑:“我本就是你的长姐,是一家人,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就算是纳兰清不说,云瓷也早就知道了,否则也不会天黑了还来给她医治。这腿伤越来越严重了。“这几日就别下地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让丫鬟入宫去找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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