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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等那警察再说什么,忽的一下抬起头来,指着他身后声嘶力竭的喊道:“墙角有人,真有人哪!抱着脑袋蹲在墙角那!你快看,他脸上有疤,脸上有道疤?”正对着我的警察当时就打了个激灵:“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胡说!他挪到了椅子后面了。那人眼睛通红啊!他伸手啦,伸手啦!他摸你裤兜了,他手就放你裤兜那,你自己伸手摸摸!”“吧嗒!”警察揣在兜里的烟,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等他伸手去捡的时候,脸色却忽然一变:“烟少了!”我不知道他烟盒里究竟有几根烟,但是从那个警察的脸色上看,肯定少了不止一根。那警察一下站在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把嘴给我闭上!”“我闭,我闭。”我板着脸坐了回去,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警察看。“你别看我,别看我后面,我说话你听见没有!”那警察的话没说完,他放在桌子上的报话机忽然响了:“老刘,你们不知道提审嫌疑人的时候,屋里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么?赶紧把墙角那个人弄出去。”“什么?”那个警察的脸当时就白了。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一样越瞪越大。他看到一行血水从我嘴角里流了出来,其实那是我咬破了嘴角。“妈呀!”那个警察蹦着高的跑了。他前脚出去,整个三楼后脚就炸开了锅。凡是在屋里值班的人,都听见走廊里有人在哭。开门一看,走廊里除了那个吓得全身发抖的警察一个人都没有。有人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在那哭!”“我冤哪——”外面那个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度,到了最后的就像是有人在声嘶力竭,反反复复的嚎哭着一句话:“我冤哪——,我冤哪——,我冤哪——”有人指着走廊的拐角:“在那边,声儿是从那边传出来的”有几个胆儿大的,干脆蹲到了走廊地上,尽可能的压低着身子,侧头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拐角后面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个坐着的人影,那人大半个身子都落在墙后后面,就露出来一点鞋尖。露在墙角外面的半只白色鞋尖上,不知道是被光影,还是被头发弄出了一缕黑色的细纹。乍看上去,就像是有人把对方连鞋带脚的剁下来一块,扔到了走廊边上。“过去看看”几个警察,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往前凑合。最后,还是刑警队的人掏出枪来,领头往那边走了过去。等他们到了跟前,才看见墙角后面什么人都没有。好几个人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人堆里面却冒出一声:“我冤哪——”在场的,不管低没低头,全都看见一个女人爬在地上,伸着手往自己腿上抱。“妈呀——”五六个人一窝蜂的开始往外跑。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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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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