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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怀着身孕的妻子,从故土来到了异乡,在除夕夜自己还不能陪在她身边,他当然有愧。
除夕夜当日,哪怕隔着老远,谢夔这队人马也听见了远处匈奴王庭传来的热闹的哄闹声。
相比于远处烹羊宰牛的欢庆,在山坳处的八百人这边显得格外冷清。
谢夔为了避免被都拉克的人觉察到自己的行踪,是绕了个大圈,几乎从朔方的边缘绕道去了草原深处,继而绕去了他们现在扎营的后方。
疾行五百里路,他们每个人身上除了火油之外,只能携带干粮。
谢夔回头看了眼现在还在默默啃着干粮,丝毫没有一丝怨言的自己手下的将士,没有叹气,眼神却越发坚毅了两分。
这一顿饭后,他们就要分别潜入敌营的粮草位置,而他也准备去会一会多日不见的都拉克。
匈奴占据的草原面积很广,除了都拉克这一处最靠近朔方的营帐,后面还有不少分布在不同地区的部族。
年三十的月亮也很圆,挂在头顶,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从山坳处,一队身形不怎么显眼的穿着夜行衣的朔方军,鱼贯而出。从那个小小的山坳出入口,分散开去,流入了草原腹地的不同方向。
与此同时,在最接近现在都拉克驻扎的王庭的朔方重镇里,容嘉和钟世远站在城楼上,脸上的神色肃杀又冷峻。
两人是在等谢夔的信号。
谢夔猫着身子潜入了都拉克的军营中,现在整个营地里都带着几分喜庆和热闹。毕竟是过年,就算是自家的匈奴王得了一种怪病,但大家都知道那怪病除了让他们的王喜欢上了一个丑女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症状,自然也没多少人放在心上。
唯一最放在心上的人,大约就是都拉克了。
都拉克今夜在营帐里召见不少身边的大臣和猛将,他实在不愿意将那无面女放在自己身边,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情不自禁露出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于是在周围人再三劝阻下,还是固执将人送到了旁边的帐子中。
谢夔靠近时,听见的就是都拉克的一阵大笑声。
他附耳细听,都拉克是什么狠辣的性子,他如何不知?如今对方在性命跟另一个他厌恶的女子的性命都绑在了一块儿,他如何还能开怀?
“你的意思是现在祝兰庭人就在外面?”都拉克的声音没有一点掩饰,他怎么能不高兴?这不知名的蛊虫,已经害得他这段时日夜不能寐,甚至每天晚上还要对着一张没了五官的脸忍不住动情,简直苦不堪言。如今,在大力搜捕之下,给他下蛊的祝兰庭竟然被找到了,这如何不叫他兴奋。
在营帐中,有一身形壮硕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点头,“回王上的话,罪犯祝兰庭就在外面,只要王上一句话,便可让人提上来。”
“好!”都拉克拍手兴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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