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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韫蹲下身,看着蜷缩在火光阴影里、冷得不断发抖的谢珩,抿了抿唇,伸出手,语气平静无波:“把湿衣服脱下来,否则你会死。”
谢珩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聚焦在她被雨水冲刷得干净却异常冷静的脸上。他似乎在辨认她是谁,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抗拒。
“我自己……可以……”他试图推开她的手,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可以什么?”苏清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怒气,“可以拖着这副身子等死?可以让你心口那块用血线缝起来的破玉给你陪葬吗?!”
“血线缝玉”四个字,如同最尖锐的针,狠狠刺入谢珩混沌的意识。他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仿佛最大的秘密被赤裸裸地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趁着他震惊失神的瞬间,苏清韫不再犹豫,用力扯开他紧抓衣襟的手,开始解他湿透的外袍和中衣。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泄愤般的粗暴,但指尖在触碰到他冰冷皮肤和绷带上渗出的温热血液时,还是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谢珩似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或者说,是被她话语中提及的“血线缝玉”击垮了心防,他只是闭着眼,任由她动作,唯有紧抿的唇线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当湿透的衣物被褪下,露出他精壮却布满旧伤新痕的上身时,苏清韫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那里,白色(已被血和水洇得斑驳)的绷带之下,隐约透出一个方正的轮廓(密信)和一个更小的、带着圆弧的硬物形状。她甚至能想象出,那血线是如何蜿蜒地爬过碎玉的裂痕,如同某种诡异的图腾,烙印在他心口。
她迅速别开眼,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拿起赵干留下的、相对干燥的布巾,开始擦拭他身上的雨水和冷汗。她的动作很仔细,从脖颈到胸膛,再到手臂,刻意避开了肩头重伤处和心口的位置。
冰凉的布巾擦过滚烫的皮肤,谢珩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于叹息的呻吟,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些许。篝火的光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跳跃,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也照见那些陈年旧伤——刀疤、箭痕,还有……肩胛处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狰狞的“珩”字烙印。
那个烙印,此刻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苏清韫擦拭的动作顿了顿,目光在那个烙印上停留了一瞬,心中百味杂陈。这是他们年少时疯狂爱恋的见证,也是如今耻辱与痛苦的根源。
她闭了闭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将他上身的水汽擦干,然后拿起那件旧棉袍,将他紧紧裹住。棉袍带着陈旧的气息,却提供了宝贵的暖意。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几乎虚脱,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靠坐在对面的石壁上,看着蜷缩在棉袍里、依旧微微发抖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的谢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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