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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剧痛中沉浮。苏清韫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了冰火交织的炼狱,毒素如同万千冰针,在她血脉里疯狂窜行,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僵死般的寒冷与撕裂痛楚;而肩胛处那匕首造成的创口,却又灼热如同烙铁,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片区域,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痉挛。
冷与热,痛与麻,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缠绕,拖向更深沉的黑暗。
恍惚间,似乎有极其遥远的声音传来,像是隔着厚厚的冰层,模糊而不真切。有兵刃激烈碰撞的锐响,有濒死的惨嚎,有愤怒的咆哮,还有……一个撕心裂肺的、不断重复呼唤她名字的声音……
那么熟悉,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像是濒死的野兽发出的哀鸣,一声声,撞击着她逐渐涣散的神智。
谢珩……
是梦吗?还是……临死前的幻听?
她努力地想睁开眼,想看清那个声音的来源,却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无边的寒冷和剧痛,如同潮水,一波波吞噬着她。
忽然,一股极其霸道却又异常温和醇厚的暖流,自她背心涌入!那暖流如同破开坚冰的旭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磅礴的生命力,强行驱散着她体内的冰寒剧毒,顽固地护住她心脉最后一丝微弱的跳动。
这内力……好熟悉……
昏迷前那混乱的一幕幕,如同碎片般在她脑海中闪过:冰冷的金属面具,狠戾的弯刀,淬毒的匕首,替她挡刀的身影,那双充满惊恐与痛楚的眼睛,还有那声绝望的嘶吼……
不是梦!
她猛地挣扎起来,用尽全部意志力,对抗着那几乎要将她彻底拖入黑暗的沉重枷锁。
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折翼的蝶,挣扎了许久,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细缝。
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跳跃的暖光。一堆篝火在近处燃烧着,驱散了部分的黑暗和寒冷,发出噼啪的轻响。
她似乎在一个……狭窄的山洞里?身下铺着干燥的、带着清香的野草,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沾着血迹和尘土的大氅。
而最让她心神剧震的是——
篝火旁,一个身影背对着她,正低头忙碌着。他脱去了染血的软甲和外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衣襟微敞,露出线条紧实的后背和肩臂。但此刻,那原本完美的肌理上,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最显眼的,是一道从左肩斜劈至右腰腹的、狰狞无比的巨大疤痕,虽然早已愈合,却依旧能想象出当初受伤时的惨烈可怖。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墨发被汗水濡湿,贴在修长的颈侧。
而他的脸上……那张冰冷的、象征着“慕容灼”身份的金属面具,不见了。
火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线条分明,下颌紧绷,鼻梁高挺,唇瓣薄而缺乏血色,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即使只看侧影,即使伤痕累累,即使憔悴疲惫,苏清韫也绝不会认错!
谢珩!
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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