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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无论男女,在喜欢的人面前,总会觉得拘束,不知所措。“开玩笑的。”阮羲和也没有想发作的意思,见对方真的觉得尴尬了,便这样讲,当做缓和尴尬的台阶。卓垚坐下来,但是他不好意思坐在阮羲和那边,所以就坐在了樊卿侗的左手边。眼神止不住的往阮羲和身上飘。见她喝的是长岛冰茶,指尖微微停顿了一下。不过看气泡的样子,应该酒精度不高,也是,樊卿侗不至于做那么没品的事情,他从来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强迫女孩子的。三个人在场,有些话总归就不好说出口了。“兄弟,你不介绍一下啊!”卓垚不着痕迹踢了樊卿侗一脚,意思是让他搭个线。樊卿侗端起酒杯开口:“这是阮阮,这是卓垚。”你说他介绍了么,确实是介绍了,但是光报个名字有什么用,特么的说了个寂寞吧!卓垚觉得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叫软软啊?真好听,绵绵软软。”“是耳朵旁那个阮。”阮羲和这样说。“这个阮有意境啊,你爸妈真有文化,给你取的名高大上,优雅。”卓垚张口就来。“阮是姓。”话音刚落,气氛就陷入尴尬。卓垚恨不得在地上扒拉地缝了。底下舞池现在已经开始群魔乱舞了。“阮阮你跳舞么,我带你下去玩。”卓垚这样说。“抱歉,我不去,你去吧。”阮羲和本来就想小小喝点,放松一下,没想到遇到人了。在可能的任务对象面前,她必定是要立人设的,如此一来就算不得放松了。而卓垚吧就是个三星,没什么意思,她现在不搞四星以下的男人。时间也不早了,跟他们打太极还不如回去贴个面膜睡觉。“我先走了,不早了。”她起身。“我送你!”卓垚下意识就这样说了。阮羲和眼皮一撩,有种莫名其妙的惑人感:“我叫了代驾。”毕竟大家都喝了酒,再开车就不合适了。她起身往外走,衣服搭在臂弯上,紧身的毛衣裙隽裹着她纤侬有度的身体。阮羲和慢条斯理地把外套往身上披。渐渐地就只能看到衣服遮盖下的长腿,又直又细,白的晃眼。这样的腿如果夹在腰上。樊卿侗一瞬间嗓子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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