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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并不清楚段淮岸做的梦是什么内容,然而下一秒。
段淮岸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淌在她的颈间,逐渐往下。而他搭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动作,掌心温热,带着缱绻的力度,传递着情动的潮热。
“……”怀念身体一僵,“所以我在你的梦里,真的没有穿衣服。”
被窝里的温度升得很快,段淮岸似是也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并非是梦境,而是现实。但他并没有停下,在被窝里摸索着,他们侧躺着,他抬起她一条腿,慢腾腾地磨着,“宝宝,早上好。”
怀念气息有点儿抖:“怎么大早上就来?”
“昨晚不是没做?”段淮岸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
怀念没回应。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她咬着唇,竭力压抑住声音。
段淮岸和她截然相反,他喘息声明显,如浪潮般起伏,间或夹杂着低沉沙哑的嘶声,甚至还故意恶劣地覆在怀念的耳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宝宝好爽。
什么夹得我快身寸了。
什么宝宝你好紧。
怀念咬着唇,脸红心跳地逃避着他的话。
等到结束了,段淮岸亲了亲怀念的耳朵:“宝宝我好开心,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好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怀念的心又一下子软了。
两个人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才起床。
段淮岸抱她去洗漱,给她挤了牙膏,两个人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刷牙。
怀念昨晚就发现了,洗手间里放的都是两人份的东西,牙膏、牙刷、毛巾、浴巾。还有一系列给她准备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昨晚没来得及问,怀念刷完牙后,问他:“这些,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搬进来的第一天就买了。”
“你就笃定我会和你和好吗?”
“没。”段淮岸水洗过后的脸,五官显得更立体,脸上淌着水珠,潮shi的眼睫似深渊,他语气轻慢,慢条斯理地说,“实在不行,和以前一样,强迫你和我住。”
骨子里的偏执,无法改变。
对他的回答,怀念没感到意外。
她看了他一眼,声音温软,警告他:“要做个守法的好公民。”
“法律有规定,男女朋友不能同居吗?”段淮岸挑了挑眉,故意曲解她,“还是说你在暗示我,赶紧和你结婚?”
怀念一直以来都佩服他黑白颠倒的能力,她决定还是像以前一样,转移话题,“早餐吃什么?我饿了。”
“抱歉啊宝宝,我只顾着我自己吃饱,忘了你了。”段淮岸嗓音黏黏糊糊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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