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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在戈壁滩抛锚时,夕阳正把云彩烧得通红。苏晚掀开发动机盖,眉头拧成疙瘩:“皮带断了。”林墨蹲在旁边举着相机,想拍下故障处留作记录,忽然一阵狂风卷着沙粒扑过来,她下意识往后躲,手里的相机“哐当”撞在工具箱上。
“小心!”苏晚伸手去扶,却只抓到林墨的衣角。镜头盖弹开,uv镜磕在扳手的棱角上,裂开一道蛛网似的细纹。林墨心疼得倒吸冷气——这镜头是她攒了半年稿费买的,平时连指纹都要擦三遍。
“对不起对不起!”林墨急得眼眶发红,“都怪我没拿稳……”
苏晚捡起镜头看了看,又摸了摸扳手边缘的划痕,突然笑了:“哭什么?又不是不能用。”她从工具箱里翻出细砂纸,蘸了点水,小心翼翼打磨uv镜的裂纹处,“你看,磨掉毛边就不划手了,拍照时稍微挡点角落,根本看不出来。”
林墨凑过去看,果然,裂纹被磨得模糊了些。可她还是盯着苏晚的手——刚才急着捡镜头时,苏晚的手背被扳手划了道口子,血珠正慢慢渗出来。“你的手!”林墨赶紧掏创可贴,却被苏晚按住。
“先修皮带。”苏晚咬着牙把新皮带套进轮轴,扳手拧到一半突然打滑,“哐”地砸在引擎上,震得林墨的相机又晃了晃。苏晚闷哼一声,手背的伤口被震得裂开更大,血滴在引擎盖上,像朵小红花。
林墨再也忍不住,抓过她的手按在膝盖上,掏出碘伏棉签用力擦:“都流血了还硬撑!”棉签碰到伤口时,苏晚的手指猛地蜷缩,却反过来拍她的背:“没事,皮外伤。你把相机放好,别再撞了,那镜头比我金贵。”
“才不是!”林墨的眼泪掉在苏晚手背上,“你的手比镜头重要一百倍!”她笨拙地往伤口上贴创可贴,边角都没对齐,却牢牢按住不敢松。
苏晚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突然把扳手塞进她手里:“来,帮我扶着这个轮盘。”林墨赶紧攥紧扳手,指节因为用力泛白。苏晚趁机用没受伤的手固定皮带,两人配合着把皮带扣好,engine启动时的轰鸣盖过了风声。
回程时,林墨一直举着相机拍苏晚的手。照片里,创可贴歪歪扭扭贴在手背上,却比任何风景都醒目。苏晚瞥到屏幕,打趣道:“怎么?想拍下来留证,以后跟我要医药费?”
“才不是。”林墨把照片设成私密相册,“这是……最酷的勋章。”她忽然想起刚才碰撞的瞬间,扳手的冷硬和镜头的脆弱撞在一起,却撞出了种奇怪的默契——就像她和苏晚,一个总捧着相机怕摔,一个总握着扳手不怕疼,却总能在彼此手忙脚乱时,稳稳接住对方的慌张。
车窗外的星星亮起来,林墨悄悄把镜头往苏晚那边挪了挪,uv镜的裂纹刚好框住她开车的侧脸。她想,这道裂痕不算坏,就像苏晚手背上的伤,都是她们一起闯过戈壁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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