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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该来找我。”袁真的声音远远追过来。
看着珍娘落荒而逃的背影,炎昆提醒袁真,“你忘问仇家姓名了。”
袁真在房顶上一拍大腿,“呀!光顾着训她,真忘了,你不早说。”
“炎昆,跟着我就要过随意快活的日子,人只活几十年,不随性对不起自己。”
她高高在上,对炎昆下命令,“今天晚上就去报仇吧。出事我给你兜着。”
……
第二天珍娘理解了她的意思。
春霖被人发觉死在耳房里。
脖子上有明显的深紫手印,那手印之大,证明凶手压根没想遮掩自己行凶的事实。
珍娘心内起了惧意,她不怕袁真,就算有点武艺,到底是个女子。
她怕炎昆,这个男人失去了瑛娘,又被拷打得差点没了命,会不会狂性大发?
他现在对袁真也是言听计从了吧。
……
春霖的死打击了珍娘,她抱住春霖哭得眼睛红肿,但理智尚存,喝住要去报仇的夏雨和另外二女。
“你们不是她的对手,炎昆是她的人,现在王府就是她的天下,这么明目张胆,分明不怕我们。”
“晚上回了王爷再说。”
珍娘烦心透了,连送别嬷嬷时的伤感都被打消许多。
天近傍晚,屋内摆好饭菜,珍娘没胃口,一天内失去两个亲人,让她没精打采。
没等来王爷,等来个煞星。
夏雨在门口用剑挡住袁真,后者不耐烦地向内喊,“能不能管管你的狗?怎么乱咬人?”
夏雨举剑要劈,冬雪出招为袁真挡下这一击。
袁真连个躲的动作也没有,任由夏雨劈下。
“你以为我来假的吗?”夏雨气极,对方一点不怕。
袁真挑着唇角邪气一笑,“我知道你是真的,你一剑劈不死我,却会丢了性命,我不亏。”
“你是疯的。”夏雨胸膛起伏不定。
“你才知道?脑子不够使啊。”袁真一出口,句句噎得夏雨想死。
“我找你主子,王珍儿,你见是不见?”
珍娘不出声,又听她聒噪,“我见你是要替你做件事,别摆架子。”
珍娘仍不说话,她烦。
门口传来一声响亮的“啪”,夏雨叫唤起来,“你扇我?”
王珍儿知道今天不见袁真,就不得清净,重重叹口气,扬声道,“让袁真姑娘进来。”
袁真一脚跨入门中说,“我实在太善良,该把你余下三个奴婢都杀了。”
早一天,珍娘都不会信这话,现在她彻底信了。
“有什么事,请说。”
“这次够爽快,除了咱们的好夫君,瑛娘受过另一个男人的侮辱,是谁?我要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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