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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昆一脸茫然不似假装,只说,“卑职不知,应该是已经休息,今天并没有其他吩咐。”
王妃疯了似的,叫炎昆再喊些侍卫过来,把二院搜上一遍。
又把所有下人们都喊起来,跪在院里问话,没一个人知道王爷在哪。
她在月下的院子里来回踱步,
二道院除了景观建有各种厢房上百间。
王爷常用的不过七八间,全部搜下来并没在哪间屋里看到恭王。
这院中规矩定的奇怪,入夜不许下人出耳房。
上夜的人每天临时拿到轮值的名单,不接通知不用上夜。
侍卫则有固定的巡视线路。
更多是围着整个王府外围按圈巡视,还有一支小队在二院来回走动。
王府阔大,走一轮也要半个时辰。
王妃派出的搜索小队,像织得细密的网,却没网到恭王和瑛娘。
此时此刻,能找的地方都找遍却不见人。
她尽了力,坏就坏在她没想到自己嫁的禽兽低劣到一再突破她的想象。
明知瑛娘是自己的丫头,也知道自己对他祸害这丫头极其不满,竟再次出手!
这分明不把她和她娘家放在眼里。
谁叫父亲王琅身在外地,常年不回京师。
王妃知道自己已经坏了规矩,明天定有一场架要吵。
“如此短视,难成大器。”王妃知道丈夫不把自己当回事,恨恨骂道。
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千金。
她是跟着父亲进入深山,整日看着父兄在校场练兵的女子。
她是被父亲放在马上,跟着父兄剿灭山匪,见过杀人的女子。
如今被困在这牢笼中,眼见丈夫不能成事,她怎么办?
规则像锁链一样束住她的手脚。
这府里一定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
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在院中像被困住的狼,来回踱步。
夜露打湿了薄底绣鞋。
她双目炯炯,想到父亲的话,“敌我不明时,敌强我弱时,需潜伏等待。”
“回去。”她横了炎昆一眼。
一阵风似的带着婆子丫头回自己院子。
炎昆心急不亚于王妃。
今天没请任何客人,他一整日跟在王爷身边再清楚不过。
那瑛娘被带走,难不成王爷要对她做什么?
良炎心里烧着一团火,瑛娘不愿细说那日情形,只说自己受了辱。
他不在乎这个,他还会好好待她。
可瑛娘不给他机会。
甚至不愿听他表白心迹。
同时他也奇怪,整个二院的确间间房都搜至了,鬼影都没有一只。
她在遭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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