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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帅想继续吻她,忽然胸口一滞,樊巧儿感觉到身后的人后退,疑惑道:“爷今天怎么了?”一会儿对她温柔似水,一会儿又变得避之若浼。樊巧儿伸手欲摸他的脸,被他抓在手里,力道很奇怪,他刚碰到她的手的时候似乎是想打掉她的手,后来又……“别碰我……的脸,太黑了,差点戳到眼睛。”他说的这句话也很奇怪,前后的语气转变太生硬,而且呼吸局促,心跳很快,好像极力压制着什么。是“他”的情绪?同感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昨天晚上“他”没有反应?刚才“他”居然想打掉巧儿的手,语气还那么冷漠。他同步而来的记忆中,“他”可不是那么对巧儿的。为什么……不良帅捂着胸口,平复心跳,他不能走,必须做点别的,压制住“他”。不良帅先想到的是按肩膀的伤口,感觉更不妙了,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樊巧儿以为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伸手摸了上去。摸到其他的地方还好,她的手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他一阵眩晕感觉自己差点又回去了,还好自己抓住了她的手:“千万不要碰到我的伤口。”“很疼吗?”小姑娘语气内疚。“不。是我自讨苦吃,该有这一遭。”他不想走,于是接着道:“帮我,巧儿。”“怎么帮……”他吻了过来,带着迫切和不安与她纠缠在一起,阳物进出得更猛烈,贴着腿跟碾过穴口的感觉因看不清更清晰,像是抽打又像是研磨,仿佛下一秒就要进去了。花穴受不住吐露出蜜液,双腿发软,太快了,一定红了,樊巧儿声音微颤:“嗯……爷……”快要夹不住了。“没事的,巧儿,不会进去的,夹紧点。”他摸着她的头道。他都再三承诺了,樊巧儿只好照做,抓着身下的锦缎喘着气,气息喷吐在男人的胸前,他胸口起伏地厉害,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落到了昨晚被他摔得撞在榻上的伤痕上。他忽然抱着她的脑袋按在身前,又猛地把她推开。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肚皮上的时候樊巧儿有点懵。还有点生气。他怎么回事?反正他都射了,她没必要,也不愿意在呆在这儿,准备下床洗澡,刚一动就被他拉进了怀里。不良帅气息混乱,看来“他”造成的伤口也不能碰:“对不起,巧儿,我不是故意的,还没好,再帮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花钱的是大爷,她能说不吗?“快点。”不良帅知道她不高兴,想让她开心,又含着那儿亲亲,亲出水来了,樊巧儿也软成了一团,说话也不硬邦邦的了,骂他不干正事的时候也哼哼唧唧的像个糯米团子,到了后面只会抓着他的头发求他快点。哄好了人,他开始办正事,膝上,胸前,腋下,拱着,蹭着,精液射满了全身,他的小宝贝全是他的味道。这种刺激总能压制住“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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