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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凉琂杀了秋华临,她不会。
南问舟对上凉倾略有不善的眼神只是笑笑,滴水不漏:“当然,我相信她不会。”
随着南问舟话音落下,周围的鲛人见这场婚事的另一位主角迟迟没有现身,有些不满,觉得他根本不重视这场能给众人带来天道赐福的婚事,纷纷要求女皇给个说法。
女皇半垂着眸,并不回答,静静听着身旁人低声和她汇报着什么。听完后,女皇的目光变得复杂。
不满有之,愤怒有之,松了口气亦有之。
她是女皇,深爱自己的臣民不假——但她也是一位母亲,亦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幸福。
最后,这场本该记入史册的婚事在女皇的拂袖离去后便不了了之了,再无人提及。
等民众慢慢散去后,跪在中间的凉琂终于被人扶了起来。她站稳后,伸手扯下了自己头上盖着的红色头纱。
头纱不小心勾到了发饰,连带着她那头白色长发也跟着散了下来。
凉琂挥退了周围的侍卫与侍女,慢慢抬起了手,似乎想要触摸天空——或者说,海面。
她终于开口说出了今天的
和清休澜的推测一模一样。
只是应听声没想到秋华临这“熟人”居然能熟到让他甘愿自己去死,
也要为其隐瞒。
若烟带着两人往前去,解释道:“秋华临的死因是失血和内脏破裂,伤口只有腹部一处,
是类似短刀一类的伤口。”
“按照力道和深度,
凶手第一刀下去时,
秋华临就该死了——大概是求生的本能让他用灵力挡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散了这道灵力。”
若烟在秋华临的尸体前停下,
指着他千疮百孔的腹部道:“伤口很杂乱,但其实凶手只捅了一刀——其余的伤口,
是秋华临自己捅的,
目的可能是为了将自己的死亡伪造zisha。”
清休澜默不作声地去了一旁,
俯下身看着花园中被压塌的兰芙塔,
没有说话。
应听声看了看周围,
问道:“现场清理过了?”
若烟知道他想问什么,
摇了摇头,道:“没有,只移动了尸体——很干净,是吧?简直是我见过最干净的现场,连血迹都没多少。”
“秋华临还自己清理了现场?”应听声看着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淡淡道:“他倒是谨慎,看来凶手对他很重要。”
说着,他叹息一声,道:“应该不难猜是谁,对吗。”
若烟耸了耸肩,
道:“能猜到又如何,办案要讲证据,没有证据,
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凶手,他也不是凶手。”
“好吧。好吧。”应听声转身,来到了清休澜身边,俯下身问他:“有发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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