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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要说到底哪里好,他也是说不出来的,那是在旁人嘴里闲话中的地上天国,人人有活干有衣穿有饭吃,对长子来说,这就是天上神国的日子了。
他没学过历史,不知道古往今来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但知道日子是很难过的。
风调雨顺的都有各种杂税,上头的地主老爷需要孝敬,灾害连年的时候更不必说,卖儿卖女才是民间日常,什么吃饱饭?皇帝老爷恐怕才能吃饱饭。
自然了,他运气还要更差些,摊上了一个畜生爹,自己吃不饱也就算了,家里但凡有点积蓄,全被那老贼掏去喝烂酒去了。
这世上竟有这种地方!竟真有这种地方!
他微张着嘴,眼睛发酸。
伙伴看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后小声劝道:“你别哭呀,待久了就好了,我们私下都说,阮姐定是要一统九州的,那这样的日子就能顺顺利利的过下去。”
这种变化也不是一蹴而就,最早清丰县的人并不认为阮响能叫清丰长治久安,他们也很有自己“从贼”的自觉,时刻准备着朝廷一打过来自己就躲到山上去,等事情平息了再继续当圣人的顺民。
不过自从阮响占下了青州,兵丁们手里多了长枪,小炮源源不断从工厂里被运出来后,他们立刻就有了信心,再不认为自己从贼,反倒以为宋人朝廷那边才是贼——竟然不让老百姓过好日子,那就是大大的贼寇,很该把他们扒光衣服吊起来!打上百八十鞭子,叫他们知道什么是道理!
只是百姓们再对阮响有信心,以前也不觉得阮响真能一统山河,他们的想法大约是和对面的辽国一样,自成一国,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那也是子孙的事了,跟自己关系不大。
然而这几年,大约是孩子们大了,市面上的风气一变,已经没人提自成一国这种事了,孩子们张嘴就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于是阮响一统山河不再是一种可能,简直成了必然。
伙伴也是这种说法的支持者,看长子半懂不懂,他就起了好为人师的心思,忍不住说:“咱们这儿自然还有穷人,可再穷,也能找口饭吃,哪怕是断手断脚的官府也管呢!倘若是好手好脚的儿女没有活干,吏目还要被问责,似咱们这样的孤儿,要是成绩好,过了十四还要继续读书,官府也供。”
“你别怕,也别哭。”伙伴,“我只恨我爹娘活得太短!倘若他们活到现在,我们一家过得就是神仙日子,都怪宋人朝廷,不是他们,我爹娘那样的能干老实人怎会命短?”
“阮姐就该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个杀干净,叫他们下辈子也不敢祸害百姓。”
长子的眼泪憋了回去,对伙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瞠目结舌——他还在那感叹地上天国,伙伴竟然已经在想着怎么把宋人朝廷上的大官人杀干净了。
路过的人听见这样的话竟然也没有侧目,显然都已经听惯了,或者听腻了。
这里的民风也太彪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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